“阎爹,我舍不得你难过!”我拥住他,轻轻地呢喃,娇弱如水的柔情从紫眸中一点一滴地漾出......
“不需忍的,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我趴在他颈窝边,拍着他宽厚的脊背,转瞬婉尔,破啼为笑。“嘿嘿,谁让你是除了师傅外,第一个光屁股看到到大的男人呢!”
“你还敢说光屁股!”阎昊打横抱我入怀,跟我挤眉弄眼,“刚生下来你就嚷嚷着要穿裤子,身子又翻不起来,天天叫我给你把尿。小不点爱干净,整天哭哭哭叫我不省心......”
“恩,恩、恩,谢谢阎爹。”
“哼!”
“我给阎爹添麻烦了,日后好好报答你。”
“哼!!!你有什么好报答?”
“不如......”我转了转骨碌清灵的大眼,把小手从他下颌的胡茬处,抚向他起伏的喉结,再抚向他健硕的胸膛。“我今晚上,给阎爹你......侍寝喽。”
“开什么玩笑?”阎昊眼眉一横,脸倏地通红,似乎血脉全冠顶了。我在他胸前邪恶地画了几个圈圈,才正经地敛下眉,“逗你的,嘿嘿!”
“你找死!!!”
“不过阎爹......”
“什么?”
“我悄悄告诉你......”
“小心我揍你!!!”
我趴在他耳边,趁着夜色,勾起一抹俏皮恶劣的笑,小小声、小小声捉弄道:“你和我是一样的敏感带耶。”
“红颜!!!”
“哦,哦,哦,我闭嘴好喽。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你这里好象已经......”
“那怎么能一样?”阎昊急了,‘啪’给我狠抛上床榻,大手若拍苍蝇般拍我玉枕边。警告我再胡说,小心屁股开花。“你的是馒头,老子的是绿豆,哪一样?哪一样?根本不可能一样!”
闻言,我趴在床上,口咬住被褥,蜷缩着身子“哈哈哈”地笑破了肚皮。阎爹真是太好玩了,好暴躁,好可爱。
“丫儿,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屏住息,闷笑。
“你......”他眸子喷火,红发飞起,果真似一场燎原的大火。我急忙捂住两颊,撒娇告饶地道:“不可以再打我脸了,肿起来好难看。”
“......”
他眉凛冽一横,英俊雕啄的脸上一黑,我立刻乖乖闭眸。好久不曾笑的这般轻松,真未料到,这银铃般的笑声,是从我嘴中没心没肺地发出来的......
斜睨房中一处,目光锁住那两坛女儿红,忽然间喉中干涩,想喝几杯酒解解谗。夜下无眠,月色洒入,如此良辰美景,睡了岂不可惜?
好久未曾和他夜下共啄,畅快酣醉了。我扯了扯阎昊手指,攫嘴嘟哝道:“我们拼酒吧,像以前一样。”
阎昊犹豫片刻,才扬起衣袖,将两坛客栈陈年的女儿红勾过来。端起两个大碗,倒起了酒磕碰——“干杯!!!”
“女儿家,少成酒鬼!”
我点了点头,心领神会。一碗一碗的酒进肚,和他拼的谁也不认输。不须臾,大半坛酒便清了,我看了看坛底,不屑冷哼,“还真是不争气的酒。”
月凉如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灌酒,倏地感觉一只很大的鹰从窗前飞过。许是我眼花,酒喝过甚,用指尖揉了揉眼角,喝的脸驼红,浑身痒痒的有点浑浑噩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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