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顾队还打发杨陆顺一条希尔顿烟,杨陆顺也不推辞,说:“大哥,哪天有空我请你喝酒,赏脸不?”顾队呵呵笑着说:“行啊,你老弟请客我什么时候都有空。”还安排了个干警送客。
外面寒风一吹,酒劲就上涌,燕子就他脚步踉跄,就要先送他回医院。杨陆顺早就撑不住了,眼前是阵阵发黑,没走出多远,就在街边呕吐起来,这次吐得更惨,肚子里空无一物,苦胆水都吐了出来,燕子就埋怨,那干警呵呵笑着说:“男人喝酒就得这样,不喝醉就算没喝好!”燕子反驳道:“那你肯定不是男人,怎么没见你喝醉?”那干警知道她是阚副书记的外甥女,心里有气可也不敢过分得罪,只是嘿嘿讪笑。
等到了医院,值班护士见病人喝得酩酊大醉,也知道如何处理,赶紧去配了瓶葡萄糖水给杨陆顺输液。杨陆顺见病房里不见沙沙,估计是送晚饭没见着人先回了家,就感谢了把干警,请他送燕子回家。可燕子见沙沙不在,六哥又醉成这样,放心不下不愿意回去,杨陆顺本待要劝几句,可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哇哇地干呕着,燕子就更不想走了,那干警见燕子不走就只得自己先回了家。
杨陆顺在燕子的伺候下喝了点糖水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留下燕子呆呆的守在床边,看着六哥一脸痛苦的模样,心里就觉得阵阵难受。这女孩子的心思也忒难琢磨,明明知道杨陆顺有个漂亮妻子可爱的儿子,却偏偏把一缕情丝系在这人身上,当然也得怪杨陆顺曲意讨好燕子的缘故了,虽然他没怀欺骗燕子感情的坏主意,却疏忽了少女的情怀,她们会不知不觉地爱上自己所崇拜所信任的人,而且爱得毫无理由。
眼看着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护士已经撤走了输液瓶,可杨陆顺还是呼呼大睡,燕子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深夜十点了,自从发生抢劫事件后,她爸妈是被吓破了胆,怎么也不允许她晚上在外面逗留,可如今这么晚了,家里人该急死了吧?她还真不敢一个人回家,想来想去,还只有把杨陆顺叫醒来送她回去,就开始推搡着喊:“六哥,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杨陆顺在睡梦中不停地做着梦,忽然梦到压抑在心灵深处很久的奇志笑靥如花地呢喃着六哥六哥地扑来,便欣喜若狂地张开双臂,把至爱的人儿紧紧搂在怀里死命地挤压着,贪婪地搜寻着温润甜美的嘴唇,肆无忌惮地在爱人身上摩挲,忽然原本沉浸在爱~欲里的奇志却拼命挣扎起来,美丽如画的脸刹那也变得狰狞恐怖,甚至变幻成妖魔鬼怪,张开长着獠牙的血盆大口迎面扑来,吓得杨陆顺惨叫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剧烈的心跳让杨陆顺大口大口喘气,胸口的烦闷让他只想呕吐,他使劲睁开发~涨的眼睛,霍然发现披头散发衣裳不整的燕子双手掩胸惊恐地注视着他,杨陆顺摇了摇尚处混沌的头,喃喃地问:“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燕子是又羞又恨,她没想到一向稳重的六哥居然会去拥抱她亲吻她甚至去抚摸她发育良好的胸~部,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拼命挣扎,不惜用尖尖的指甲去抓挠,但看到在六哥惨叫中惊醒,才知道六哥是梦中所为而非故意,便就慢慢放下掩胸的手,垂下头整理着衣服头发,竭力使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当听到六哥茫然地问着这是怎么了?她细声地说:“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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