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比阿龙大几岁,经历有相似之处,又都是为了赚女人钱来当舞男的,再加上两人住得很近,没多久便成了好朋友。
除了在花星学舞,老九和阿龙还一起在红荔公园的水上亭学摩登,毕竟赵老师、符老师教的只是交谊舞,要想真正傍富婆,还得学习真正的摩登。
水上亭教摩登的是一个姓冯的老头,据说也教了十年了,桃李满天下,和他学摩登的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舞男,女生极少。
这红荔公园乃是深圳的一处色情大本营,除了一帮舞男舞女外,树林里有人肉市场,有色情按摩的阿姨,游船码头是个卖银中转站,终点在湖心岛上,各条小舟也是临时苟且之地,公园里的厕所和几处亭子是男同性恋的基地,公园四周还有同性恋酒吧,几条巷子是站街女流连的地方,再加上十几家情人旅馆,这红荔公园的内容比一般的红灯区丰富得多的多。
老九和阿龙也是两个色鬼,年青时都没少搞,所以下了课时常会去猎一下艳,在公园里碰到独身的女子便会去搭讪,勾搭上了便带回家,有时实在勾搭不上便会去人肉市场逛逛。
这天下了课两人无聊,可能是最近搞得太多了,便没去找女人,而是约了一起喝酒,俗话说:酒过三巡开黄腔,男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女人、金钱、政治,老九对阿龙道:“你那李红怎么样啊,又老又没钱,你和她在一起纯属浪费。”
“哎,刚搞了一两个月,还新鲜着呢,再说她有六合彩的信息给我。”阿龙道。
“切,不就中了那一次的小奖吗?你算算你买六合彩共花了多少钱了?想靠赌博发财,真的是不靠谱。”老九道。
阿龙被老九说的沉默了一会儿,心下默算,买彩票到现在花了将近一万块钱,只中了那一次的五千,算下来还是亏的,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是,没错,搞彩票真的不赚钱,但至少我搞李红不用花钱吧。”
“唉,都说你脑子不灵光,你搞她也没白搞,你还得陪她跳舞呢,机会成本你懂吗?你要是带别的女人跳舞,又能搞,又有钱赚,你现在时间全浪费在她身上了,哪里还有机会再找别的女人。”老九叹道。
阿龙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现在和李红一起,基本上没搞过其它女人了,钱却是越花越多,老本都快被吃光了,“唉,你说的没错啊,你说我咋沦落到如此地步了,想当年,在海南是何等的风光。”
当年阿龙二十出头,正值海南经济特区成立,和大多热血青年一样,想都没想,把背包一打,便来海南闯荡,小小的海南一下子哪里容得下这么多人,很多青年男女来了几个月都找不到工作,一些女孩饿极了,一个面包便能买到她的贞操,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无所谓了,海南的大街小巷里,无烟工业开始繁荣起来。
阿龙彼时正在一家面馆里打工,隔壁便有好几家发廊,每天都有新来的妹子,阿龙看得是眼热心跳,但又不好意思去搭讪,毕竟他还是个处男,慢慢的,有发廊老板看出来了,便主动和阿龙打招呼,“面馆的小师傅,你长得好帅啊,多少钱一碗。”“噢,小碗五块,大碗十块。”阿龙老实作答。“我说的是多少钱一,晚,哈哈哈,你可真老实。”发廊的老板是个女的,浪笑道,“给我来个十块一晚的好不,就今晚。”阿龙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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