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见状,对他更加喜爱了三分。
类似的玩笑开多了,阿龙便渐渐被撩拨了起来,加上海南属热带气候,一年四季姑娘们穿得都很少,发廊妹们常常就穿着三点式在阿龙眼前晃来晃去,这让他几乎隔两天就梦遗一次,一股火气憋得实在难熬。
这天,发廊老板在对面喊阿龙,“帅哥,过来喝苦瓜汤吧,我自己煲的,下火。”“不行啊,店里客人多,忙不过来,走不开。”阿龙边招呼客人边冲对面道。“那我给你留着,你啥时忙完啥时来,今天我们店的生意清淡。”女老板冲阿龙抛了个媚眼,她今天打扮地格外花枝招展,穿一条超短裙,露出又白又直的美腿,这女老板三十多岁的样子,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估计也是做小姐出身,现在有了本钱,升级当妈咪了。
阿龙被老板媚眼电得是心猿意马,不时地朝发廊张望,搞得传菜都传错了几次,面馆老板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要不想好好干,就去发廊干吧!”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阿龙像兔子一般“哧溜”便蹿到了对面的发廊,老板在楼上正等着他呢,见他到了便将一双玉腿翘叠在一起,捏起兰花指给阿龙盛汤,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老板的短裙没有拢平,内内的颜色不经意地露了出来。
阿龙喝了两口汤,发现里面有血,叫道:“血,血!”“是你的鼻血啊,要不要这么大火气。”老板笑道。阿龙伸手一摸,果然是自己的鼻血冒了出来,刚想找纸巾去擦,老板一双温润的玉手早已拿了张湿纸巾过来了,边擦还边故意蹭他,阿龙哪里还忍得住,一把便将老板抱住,老板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就势坐在阿龙怀里,两人小动了一番,阿龙毕竟是第一次,一时摸不清路数,老板便起身将窗帘拉上,把门插了,衣服一剥,便对阿龙进行人生启蒙了。
那一个月,阿龙基本没下发廊的二楼,面馆的工作就这样辞掉了,发廊老板天天煲汤给他补身子,煲完了再战,笑着说:“猛男,你这个月好像坐月子一般啊,门都不出了。”阿龙在床上道:“腿都软了,下不了楼,有啥办法。”嘴上这么说,眼睛却还色迷迷地盯着老板,初通人事的他把所有的精力全奉献给发廊的妈咪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妈咪把阿龙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九九八十一式全教给他了,便道:“明天起,在我发廊上班吧,我也需要个帮手。”“我在你这里上班?帮你做饭吗?”阿龙道。
“不用你做饭,我要你当我的试钟师啊。”妈咪道。“啥是试钟师?”阿龙一脸懵逼地问。“新来的妹子,你负责调教,有些是第一次哦,要你启蒙,你教她们怎么伺候客人,懂了没。”妈咪道,“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啊,你和其它女人做,我多少是会吃醋的,不过没办法,这行就是这样,为了赚钱嘛,感情就放其次了。”
阿龙不相信妈咪对自己有多少感情,因为他自己便没有,他和她在一起纯粹是生理需要罢了,当然,妈咪搞他一直也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让他做试钟师,不过他倒是十分愿意做这行。
“唉,你真是傻逼了。”老九听了阿龙的故事道,“那妈咪就是在玩你,先破了你的处,然后让你去当试钟师,其实就是借你的身体生财,你当时的身体如果纯粹做鸭,多少也能赚一笔钱。”
“你说的对,当时年轻,血气方刚,贪玩呗。”阿龙道,“想着有这么多年轻女孩子,可以免费搞,哪还有不做的道理。”
发廊的老板看中阿龙的便是他的愚蠢和好色,两人可谓各取所需,阿龙在半年的时间里阅女无数,而老板则借用阿龙的身体达到了培训的目的,至于培训费,除了包他吃住外,每个月也就几百块钱而已,而阿龙在面馆,每个月至少还有两千块钱呢,真可谓是“高性价比的培训师”啊。
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阿龙身体再好,也架不住一天数次的培训试钟,半年后,他的左腰便有些隐隐作痛了,还牵连到了右丸疼,去医院一查,是前列腺炎,医生说他搞得太多了,要禁欲,阿龙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左边的前列腺发炎,右丸会疼。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发廊老板便在物色新的试钟师了,根据她的经验,一般的试钟师顶多也就干三个月就不行了,没曾想这傻阿龙真得像头牛一样,竟耕了半年的田,不过这次也终于垮了。
阿龙腰疼前曾培训过一个处女,是广东妹,可能是动了感情,也可能是一时疏忽,竟没做安全措施,导致那女孩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并死活不接客了,还要让阿龙负责,见阿龙一筹莫展,老板便给了他几千块钱道:“带女孩回家吧,这钱算是给你的医药费和结婚的费用。”
“靠,才给几千块钱,打发叫花子呢,后面加个零都嫌少。”听到这里,老九替阿龙抱不平道。
“唉,那时年轻,人傻,给了几千块钱还欢天喜地的,还觉得欠老板一个人情呢。”阿龙无奈地摇头叹息。
女孩是广东清远的,死活不跟阿龙回陕西,说是广东妹不出省的,死都要死在广东,阿龙无奈,只得和她回了清远,算是入赘了。
阿龙走后没多久,发廊老板便故伎重演,将面馆的另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勾引来做试钟师了,此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