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钱进去,光是宰统治和缺失就花了一百来万,而现在放在阿尔伯特音乐厅的八个装置就花了五十多万,因为是加急做出来,加之增添了许多其他的小玩意,所以额外花了十多万的手续费。
对了,今晚这场音乐表演也是他花钱举办的,二十万。
之所以这么贵,是因为要让这场临时表演在安排方面看上去合情合理。
从阿迪斯塔特和亚历克斯踏入阿尔伯特音乐厅之时,专门针对两人的荒谬污染就随着歌剧的推进不断的涌现两人的脑海中。
堂吉诃德具象实体化进程所具象的荒谬污染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此前对付荒凉时所使用的正弥母污染荒谬污染讯息轰炸。
而另一种就是现在的逆弥母病毒荒谬污染思维封闭。
接受外界信息者逐渐了解一切,感受荒谬。
拒绝接界信息者逐渐失去意义,成为荒谬。
为了防止被两人察觉,夏修还往荒谬污染和广域弥母扩散装置里面掺了不少存在感削弱和完型崩溃印象术弥母素,所以哪怕现在前台人头落地,音乐厅的表演还在继续。
此时弄臣的进度已经来到了最着名的咏叹调女人善变。
女人善变啊,她们像风一样
来时飘荡着,去时留不住
她们的笑容如花,妩媚动人
可是她们的心思却难以捉摸
女人善变啊,不知何时她们会改变
她们的爱恨像风筝一样摇摆
我的心思如秋叶飘荡
在她们善变的世界里乱飞
卡察
接连四个喇叭破碎,伴随的还有利刃入腹的声响。
夏修手中鲜红利刃毫不留情地穿透了愤怒光滑的肌肤,直接刺进了腹腔内。
一阵刺骨的疼痛瞬间袭来,几乎令人难以忍受,鲜红的血液从刀口处迅速地涌出,迅速染红了周围的衣物和地面。
被刺中的阿迪斯塔特呆若木鸡地呆立在原地,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和茫然。
没有激烈的战斗,没有死战后惜败的感人画面。
她要死了。
死的是如此的简单,死的是如此的可笑,死的是如此的荒谬。
她连模组都还没来得及展开,连对方的爱丽丝是谁都未曾见过,甚至连敌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算计好的发条玩偶一般,顺着对方预设好的轨道前进,然后,崩溃。
“为暴力自由而书者将受此自由之祸,逞恶之自由嘲弄枷锁者将受枷锁之恶。”
彼时彼刻,愤怒喜欢在音乐艺术的围绕下实行自己的暴力美学,通过发条橙来“机械化”和“调校”,对个人自由和人性的进行限制和压制。
此时此刻,愤怒在歌剧的围绕下被他人就地处决,她也像是一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偶一般,机械木讷的迎接属于自己的崩溃。
金发青年用力转动手中的红色利刃,让阿迪斯塔特腹部的血之花绽放的更加妖艳美丽。
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
恐怖的饥渴污染使得愤怒自身的体征机制开始进入暴动环节,淌着血的红色利刃从其腹中被抽出,巨大的无力把其吞噬。
愤怒无力的向后跌倒,伴随着“蓬”的一声,她跌倒在地上。
此时歌剧已经进入最后一幕雇佣杀手刺杀公爵的弄臣打开麻袋验收尸体,惊见里面躺着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女儿,登时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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