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icu病房,医院甚至下发病危通知书,告诉她哥哥的情况紧急,即便手术成功也大概率一辈子醒不过来。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可后来,哥哥醒了,恢复健康了,除了不记得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外,一起都回到了原来的模样,白栀又觉得愿望是实现了的,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陆时砚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时候,得知哥哥不能回去,她消沉了许久,问过系统倘若她许下的愿望根本无法实现,会发生什么事情。
系统说,如若是那样,许愿的机会将会作废,劝她考虑实际,别将唯一回去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可那天晚上,听到了陆时砚的那句话后,她还是坚定而任性地选择了自己真正想许的愿望,即便听起来极难实现将两个世界重合。
只是眼见着,本不可能回来的哥哥手术成功醒来了,生活也逐步恢复回了原本模样,她才会觉得那个愿望是实现了的,陆时砚也应当很快会回到身边。
可现实,却残忍得让她几乎绝望。
她等了许久,久到都以为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久到意识到了自己的心其实是喜欢陆时砚的他都始终没出现。
已经四个年头了,即将第五年,他真的不会出现了吗
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底又一抽抽地疼,鼻子微酸,祈祷着可以在梦中见他一面,她要将所有委屈向他宣泄,要让他补偿她,竟然让她难过了四年。
他明明说过,只要她主动向他走一步,他就会跑向她的。
跨年夜。
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冰天雪地,整个城市亮起了徇烂的霓虹灯,行人三三两两出行,诺大的石钟广场上,千万人等待着倒计时,如今距离零点还有十分钟,广场上举办着民谣演唱会,歌声与灯光甚至能够传至这边来。
大小姐与朋友们在装潢华丽的仿古堡名宿里开新年派对。
五彩缤纷的光影灯探照过每一处,酒过三巡,热闹依旧不减,喧哗吵闹中,大小姐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夜景。
这间名宿是临街的,从落地窗向往外,就能够见到远方的热闹光影,大小姐犹豫会儿,终究是决定出去透透气。
广场不过五分钟的距离,走入人群中,立即就能够被周边的欢闹氛围感染。
只是她有心事,只停在广场中心的人群外围就没再上前。
高台上民谣歌手看了眼石钟,语气变得亢奋起来,“来来来,亲爱的朋友们,马上就到零点了,新的一年即将来到,大伙赶紧拉着朋友爱人,或者趁着这个点儿,给喜欢的人打个电话,咱们一起开开心心的跨年”
话音落下,许多人都笑着拉上自己的同伴走至一处,面带虔诚喜悦,兴奋期待着即将倒计时的活动。
同样也有与她一样独自一人的人,听完歌手的话,果真低头拨弄着手机,准备着联系在意的人一起度过这幸福的时刻。
看着周边的人,大小姐也拿出了手机,点开通讯录,入目第一眼就是那个置顶的熟悉号码。
陆时砚的电话,她不知为何就记下了,只可惜回到原来世界后,尝试过无数次拨打过去,都显示是空号。
想来也正常,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电话号码,又怎么可能打得通呢
白栀也觉得自己这一刻的行为很可笑,可终究听着台上歌手的数秒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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