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一只纤白的手就拍在了钟酩的俊脸上,“啪啪”两下像是要给人拍清醒。江荇之轻声道,“别想了,睡吧。”
钟酩收回思绪,低头将他抱起来,“困了吗”
江荇之点点头,蹭在他怀里,“嗯。”
低柔的声音便落了下来,“好,回去睡吧。”
江荇之昨天奔波了大半九州,回来又被钟酩压着亲得太狠。
甚至于晚上一起睡觉时后者都还不老实,激动得就像第二天就要结契了一样,一会儿又来亲一下,一会儿又来啃一口搞得江荇之过了子时还没睡着。
直到江荇之幽幽坐起身说要回自己屋里,躁动了大半夜的座某人才哄着人就此罢休。
因此他第二天醒来便已经是正午十分。
榻旁无人,江荇之起身推门而出,山巅也没见到钟酩的身影,“阿座”
奇怪,人去哪儿了。难道是知道自己昨夜过分,自觉地买搓衣板去了
江荇之正要同人传讯,识海中忽而一动那抹附着在第八枚玉环上的神识被牵动了。他眼睛一亮暂且抛下不知去了何处的钟酩,飞身离开昆仑去往洵阳城中。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气息停在了某一处偏僻的小巷中。像是买主发现了他的神识,特意在此等候。
江荇之精神一振管他是谁,一波割走
哗啦,靛蓝色的衣衫从天而降。江荇之人还没落地便开口招呼,“这位客官”
等在巷中的那道身影闻言转过头。血衣如火,熟悉的脸映入江荇之眼中。
招呼的声音戛然而止。
江荇之看着宿尤
宿尤看着江荇之
两人相顾几息,同时陷入了沉默。
现在这情况,该怎么说
片刻,江荇之从凝滞中回过神,“宿尤”他的韭菜,怎么会是宿尤
宿尤盯了江荇之半晌,抬手捏着那枚玉环,回想起几日临别前对方的话语,他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小本生意割韭菜”
江荇之哦豁
他强作自然,拿着宿尤的话术开口,“本尊和宿尤果真是有缘。”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呵呵。”
宿尤摩挲着玉环光滑的表面,细数着自己花出去的一袋袋灵石韭菜竟是他自己,有趣极了。
看对面的江荇之已经开始局促地抠手,似乎在纠结这韭菜割不割,或者在思考要怎么割才显得体面宿尤挑了挑眉,忽而开口,“最后一枚,你原本打算多少钱卖给本座”
江荇之掰着指头腼腆道,“也就两三百出头。”
话落,两大袋灵石“啪嗒”朝他扔了过去。江荇之下意识接住,看着对面的宿尤眨了眨眼。
这是,给他了
“拿去吧。”宿尤朝他摊开手,示意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座当初看这九连环被拆开卖时,就隐隐猜到会是这样只是没想到,如此奸商居然是我们荇之。”
江荇之不好意思地从储物袋里摸出最后那枚玉环递给宿尤,“你既然知道,那干嘛还买呢”
宿尤打量着手上的玉环,“毕竟这成色和做工,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江荇之赶紧夸赞,“你真有眼光”
那可不,一千年后的做工和质地比这一千年前要好上很多
宿尤又哼了一声,“况且都买了第一枚,若是缺了这最后一枚啧”
他神色看起来相当难受。江荇之琢磨一二,想起魔界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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