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表兄性格有些腼腆,不过他是个很有勇气的人,那一年他与姑母来因纳得立时,堂兄把我的钢笔扔进池塘里,科尔森表兄立即跳进去帮我把钢笔捡了回来,还跟堂兄打了一架。”
“看来你这位表兄有着不错的品行。”杨秋微笑着给需要得到鼓励和认可奇娜正面回应,“再跟我说说他的事吧。”
“好的,杨先生。”奇娜大受鼓舞,振奋地讲起了更多表兄与姑母的事。
奇娜这位表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杨秋来说,其实都不重要。
杨秋完全不在乎手底下的傀儡是啥品行,就像他曾经对哈尔那帮暴躁老哥说的那样,他根本不在乎谁忠诚谁不忠诚不管肚子里憋着多少坏水、脑后是不是长了反骨,杨秋都无所谓;只要智力上没有太大缺陷、懂得在他划出的范围内做事,就是合格的马仔小弟。
如果能像雷克斯一样优秀,那就多少投入点资源、培养培养;如果不能,那就去干点儿力所能及的活儿、负点儿中小学生都能负得起的责任像是裁缝安东尼、屠夫马南那帮前盗贼,大事干不成,当当工具人nc、照顾几个女工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杨秋看来,奇娜这个用不着国家队手提面命、靠着自己偷师就能领会到市政厅意图的小姑娘,就很有利用培养价值,万一科尔森确实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那把奇娜推出来顶上,一样不费事。
闲话间,马车转入一条全是红砖房的街巷。
进入这条仅容两辆马车并行的街巷,奇娜的神色明显地惊疑不定起来。
这条街巷很明显不像是好
人家住的地方,两侧民房的一楼甚至是没有窗户的在治安糟糕的地区,这种建筑会很常见。
更别提这儿的住宅完全没有院子或是门前的过道,大门直接对着街面,一些人家二楼、三楼的窗户玻璃都有修补的痕迹门前停不了马车,没有钱更换整块的玻璃,显然,住在这儿的人在经济上绝不会太宽裕。
当奇娜不安地探头往车窗外看时,有个肩膀上挎着工具包的男人正好从巷子另一头转过来。
那个男人看见驶进巷子里的马车,下意识靠到路边让路,正好与从马车中探头的奇娜撞了个对脸。
“科尔森表兄”奇娜惊诧地叫出声。
“奇娜”挎着工具包的男人又是惊喜,又是紧张地轻唤出声。
六角巷无法停车,车夫将马车驶去附近的旅馆租用停车位时,奇娜带着她的两名护院、一名女仆、一名管家杨秋、一名保镖赵蓁蓁正式拜访了她的姑母家。
一栋三层楼高、合共有六个房间的红砖公寓楼,是奇娜的姑母仅有的财产当奇娜看见她那位早年远嫁的姑母时,她的姑母正系着围裙、包着头巾,打扫公寓楼里的楼梯。
在没有窗户、大白天里也需要点亮蜡烛的一楼客厅,奇娜目光扫过姑母斑白的头发、粗糙了很多的双手,和皮肤晒得黝黑、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工人的科尔森表兄,难受地道“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地步呢,姑母,你为什么没有把你的情况更详细地告诉爷爷呢”
奇娜的姑母和表兄都显得有些尴尬,一个难堪地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一个低着头沉默不语。
踌躇了会儿后,看上去已经跟普通的市民妇女相差无几的奥尼尔太太才勉强地开口道“我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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