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家气急败坏之下说徐静姝要是再不嫁出去就是老姑娘了,徐泰当场就火了,你才老姑娘,你全家都是老姑娘。
于是,徐泰一脸委屈地把那家提亲的打断了腿。
江安感觉徐泰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对,朝他晃了晃手:“公爷?公爷?看什么呢?”
“咳咳,没什么。”
江安不再说话,跟武皇一块看着源源不断来领粥的灾民,看他们领到粥时的惊喜,看他们朝武皇一行人的盈盈一拜,看他们小心翼翼喝一口之后的满足。
这种感觉,真好。
关于灾民聚集地的建设工部早朝之后就全员出动忙活开了,划区域,搭帐篷,挖大坑,竖栅栏,一切有条不紊,灾民中许多青壮问清情况之后,也自觉加入灾民定居点建设当中,让工部小吏脸上一片温和,干的更卖力了。
武皇看到对工部尚书又是一顿猛夸,眼角的笑怎么也止不住,照这个工程进度,今天晚上,灾民就能住进帐篷而不用再受冻。
太医院的御医也都拉下了架子,官帽都歪歪扭扭也不管,摘下就扔给了后边的小吏,嘴里还嘀咕着恁的影响老夫救人。
来来回回取药不方便,太医院正干脆直接让人从太医院把药柜都给拉了过来,至于他,你瞧,那位在还未安置的灾民人群中不断穿梭,给一位位罹患疾病的灾民号了脉,然后就写下了方子随手递给身后的专门的小吏的人,就是太医院正了。
小吏腿脚利索,一会儿就蹬蹬蹬提着包好的药回来递给了病患家人,惹来一阵感恩戴德,下跪拉都拉不住。
天京城中各大药铺也都一车有一车的药材往太医院药柜那儿拉,也不要钱,我就是来捐的你还给我钱,你是不是在侮辱我,是不是。
药铺掌柜感觉人格收到了侮辱差点跟负责看管药柜的御医打了起来,御医连连道歉,掌柜鼻孔朝天,说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的坐馆大夫也想为抗灾尽绵薄之力,你看着办。
于是,御医后边就又跟了个另一个小尾巴,御医号完脉,他也去号脉,御医开完方子,他就不停的看然后暗暗记在心里,不消片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药铺掌柜满意的走了,准备再回去拉一车药材,然后再塞进去一位大夫。
当武皇正笑眯眯的打量着救灾活动往前推进的时候,一位浑身红色铠甲,头插鸡毛也不知什么毛的武卫赶忙跑来在武皇身边耳语一番,然后武皇一示意,就又跑到徐泰身边耳语。
徐泰听完拔剑怒喝,杀气重重,武皇拉着他去到很远的地方,二人又开始嘀嘀咕咕。
江安心里跟猫抓了一样,对武皇和徐泰的所作所为恨得咬牙切齿,你有秘密你回宫说啊,在我面前咬耳朵还不告诉我这不是要了亲命吗。
好奇心害死猫。
江安暂时撇下吃粥的姐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准备偷听一秒钟,就一秒。
只听武皇铁青着脸问道:“还是那些人?”
徐泰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已经审问过了,确凿无疑。”
“哼,当朕是死了吗?有朝一日,定要除之而后快。”武皇握紧了拳头,杀气震天。
啊哦,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江安想给自己一嘴巴,让你好奇让你好奇,晚上睡不着就睡不着嘛,非得跑来偷听。
江安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准备往回走,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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