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的光景,夜里有些凉意,小姐却穿着一条薄薄的黑色短裙,唐仿古弄不淸那是什么质料的,但又薄又滑薄得能感觉到裙子里面的裤头的边棱。唐仿古惊讶地出了一头汗,对这怀中的尤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哥,看样子,你是头一次逛歌厅吧!小姐说过,双臂一下子钩住了他的脖子,一对涂有乌黑眼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大哥?
唐仿古第一次听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称他为大哥,他惊讶得张了张嘴巴。他的大姑娘都三十二岁了,二姑娘也二十八岁了,何况前三四年已经当上了外公,已有两个外孙喊他姥爷啦,如今一个比自己的小女儿还要小的姑娘居然喊他大哥,居然这样撒娇调情暧暧昧昧地坐在他的怀里,这让他想起了女儿,想到了那可怕的作孽二字。
他的紧张和复杂的心态一时涌上了脸庞,涌出的又是一层黄豆般的汗珠。
唐仿古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歌厅会是这样。
以前,他也无数次听人说起过,说沿海开放地带女人们如何如何地解放,有多少多少的想不到的新鲜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种种风流韵事,大饭店、大宾馆、大舞厅、大浴池桑拿浴按摩间等等,他听了,每每心跳加速,同时感到那是沿海城市的事情,离他自己离晋南这座封闭的中等城市过于遥远过于陌生了,仅仅是听人说说自己惊讶惊讶而已。不曾想这所有的一切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连同歌厅小姐香艳性感的身体一样,倏忽间坐进了他的怀里,他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小姐那一团儿丰满肥腴的屁股的时候,他的惊讶、惊慌、害怕、新奇、刺激,还有莫名其妙的兴奋、猎奇、尝试、观望等等等等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唐仿古全身居然顫抖起来。他一抖动,惹得小姐嗲嗲地娇笑。
大哥哎,你让我坐蹦蹦车吗,嘻嘻一她的脸一下蹭在他有了无数皱褶的脸上,他立时觉得她皮肤的瓷实、弹性、柔软,当然还有紧绷绷的感觉。
这种感觉告诉他,那就是青春啊!少女的青春是一段水,汹涌地流进他的心里,又从心域里流向周身。这取水唤醒了他并没有泯灭的意识深层的潜藏,那个原本属于野兔一样的活蹦欢跳的东西,由于老伴的一天天走向苍老和冷淡再无力开掘它而一直封存压抑着。在这个美丽四月的夜晚浓浓的春意和如水的小姐一下子开掘了它启动了它,野兔就灵活了四肢睁圆了眼窝将积存的力量重新调整一下,就突一突—突地蹦跳了出来,出来得猝不及防,令唐仿古惊奇惊喜不可自持。
她虽然比自己的小女儿还小,但她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她和自己没有一点关联,她是一个取悦于人的歌厅小姐,她是匕一个小于自己许多的妙龄女人,自己是一个大于她许多的老洗龄男人,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唐仿古又一次安慰自己。
大哥在想什么呀?在歌厅玩深沉呢。
小姐说着抓了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她并没松手,而是压着他的手一下一下揉搓。
小姐一阵嗲声嗲气地笑,说,大哥,还让小妹子教你吗。
那是一个小姐丰隆的胸,是一个姑娘坚挺的乳,说实话,唐仿古长到五十八岁都没摸触过这么饱胀柔韧的Ru房,不要说老伴现在的Ru房成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