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过她的双手手腕。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的吗……
也就在那一天的晚上,柳木白出现在了金树院,对她说,她忘了的人是他。
所以,从一开始就是,从他柳木白到青州的第一天起,她石曼生就已经入了这个局。
“那……许老先生也是你的人?”制香的许老先生,她真真实实记得自己在京城见过他,可既然许老先生能帮他圆谎,那么……
“没错。”柳木白抿了一口清茶,笑意不变,“打从你和梅子倾一起出现在京城,本官就注意到你了。那许老先生自然是本官的人,他到青州自然也是本官安排,为的就是——让你相信。不然,本官有怎能一步步顺藤摸瓜寻到你这百里宫来呢?”
石曼生脸色越发惨白,是她,引狼入室。
柳木白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两年前,你突然从梅子倾身边消失,真是让本官一顿好找,想不到青州那边会突然出了个厉害的相思先生,本官自然是要去探上一探的……”
他朝她倾了倾身子,嘴角上扬,“你说,在下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脑中嗡地一下炸了开来,相思阎罗,又是相思阎罗……
石曼生觉得血液都似乎凝结了起来,她直直看着他,眼眶欲裂,连嘴唇也颤抖了起来,“既然、既然柳大人那时就已经寻到了我……何不径直捉了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假惺惺地与我一介江湖女子演戏作态……”
“假惺惺?”柳木白似乎很不喜欢这三个字,他“咯噔——”一下放下杯子,“本官怎么做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教?区区一介江湖女子,也敢放肆?”
屋内立时静了下来,石曼生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
良久,柳木白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拎起了桌上的茶盏盖子,指尖一松,只听得一声脆响,盖子又好生盖了回去。
“今日话就说到这里吧,本大人,心情又不好了。”他笑意不改,却多了几分寒意,“石姑娘,好生休息,我们明日再聊。”
随着柳大人缓步离开,屋子里的黑衣侍卫们都静默地鱼贯而出。
“咯吱——”
门被带上,而后是落下重锁的声音,屋里只剩下了石曼生,昏睡过去的师叔,以及丁泽。
她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突然,如梦初醒般冲向了屋子里的两个铁笼子。笼子上扣着大锁,根本打不开。
“师叔,师叔。丁泽。醒醒,醒醒啊。”
隔着铁笼,她伸手推搡了几下,夏近秋没有丝毫反应,倒是丁泽忽地蜷起了身子,而后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你……怎么来了。”丁泽的声音很虚弱,眼睛勉强睁了一条缝。
石曼生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他的模样看上去是有内伤,刚才那一口血分明夹杂着血块。
“没事儿。”丁泽吃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就是胸口挨了几掌,血吐了……舒服多了。”带着虚音,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好生喘上几下,“有水吗?”
石曼生回头看了一圈,桌上只有柳木白喝剩的那盏茶,顾不得许多,她急急端了过来。丁泽喝了水,期间又吐了几口血,终于面色变好了些。
石曼生又为他把了把脉,确定只是淤血吐出,并无大碍。
丁泽撑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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