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柳木白将黄歇玉给了阿甲, 并画出了一副简略地图, 标明了如何去往白日里石曼生带他去的那个石洞。
“明日一早,你便借下山询问寻画进展的由头, 去图里的石洞探一探。”
阿甲见过黄蝎玉,也知道它的用途, 恭敬接过,又细细看了遍地图, “大人,可是这石洞有古怪?”
“每一处石壁都需检查仔细, 如若我的判断没错,那石洞应该藏有密室。”石洞洞口十分宽敞, 虽然表面长了不少植被遮住了痕迹,可仍看得出形状非常规整,应该是人为开凿。
“属下一定细细查看。”
“对了,晚些回来。回来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说那画还没消息。”
“是。”
又是一个寻常的白日,一壶清茶,一炉暖碳, 一副围棋, 石曼生与柳木白相对而坐。上次在青州古松亭山脚下的那盘棋,下到一半就没继续了。石曼生记得他应该是让了自己的,现下熟了, 便总想见识见识他的真水平。
“我执黑子, 你不许让我。”
“不让。”柳木白笑笑点头, 拿过了白子。
她不确定地问道,“那你上次是不是……故意让我了?”
他淡淡一笑,喝了口茶,“在下岂是那般为了讨好女子就故意输棋的人。石姑娘,请。”
黑子落,右上星位,棋局开始。
下着下着,石曼生的速度一点一点慢了下来……
黑子的局势有些招架不住了。
“承让。”
白子落,她又死了一片黑子。
眼睁睁看着柳木白又一次从棋盘上一粒一粒捡掉自己的黑子,石曼生说出了师姐余夏下棋时最常用的一句话,“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
柳木白挑挑眉,“答应过了不让你的。”话落,子落,又封杀了她一片好不容易萌发的生机。
“下棋而已,不必这么认真。”她努力劝诫着他——我不介意你放放水的。
柳木白点头,似乎很赞同她的话,“下棋而已,输赢不必认真。”
然而,接着又是让她咬牙切齿的狠招。
石曼生终于理解余夏当初下棋时为什么摔棋盘了……
棋局的最终,石曼生投子认负,柳木白没有丝毫保留地将她杀了个片甲不留。
看这情况,别说再来一盘,怕是再来十盘她也只有输的份儿。收着棋子,石曼生酸溜溜地说着,“棋艺不错。”
“下棋自然是速战速决为好。”
还速战速决?石曼生觉得自己的棋艺收到了鄙视。刚要不满地嘟囔两句,却听柳木白接着说道,“棋下完了,我们做些旁的?”
“旁的?”
柳木白坐到了她边上,凑近她的耳边,吐纳呼吸,“自然是些只有你我做得的事情。”他侧着身子,乌发散在肩头,水墨眸子挑眉看她。
男子声音温温,带着魅惑,听得石曼生耳朵发烫,可一想到刚才的棋局惨败,她使劲别开脑袋,“美人计没用!你刚才可没给我留一线,这下不好相见了。”
一声轻笑。
“那好,就不见。”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眼睛,遮挡了光线,紧接着她的唇上贴了一片温润。
“你耍赖。”她闪躲着,却被他固在了怀中,手依旧遮着她的眼睛。
想要躲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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