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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第3/4页)
    。”

    两句唐朝名句,听他缓缓道来,在这个时刻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石曼生能清楚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

    她清了清嗓子,“柳公子,我并不认识你。夜黑雨大,还请回吧。”

    他站定的身形并未移动,雨水顺着伞骨尖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她偏过头稍稍避开眼前人的目光。

    “你果真忘了我。”他说。

    果真、忘了。

    石曼生静默下来,面对这四个字,她不知如何作答。

    凡中相思阎罗者,或左或右,必有一手手腕中心会留有红色印记一道。

    而她,左手那一缕红色无论如何都抹之不去。她记不得是不是曾经有那么一段彻骨相思,但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服下过相思阎罗。但至于是为了谁、何时服下……这些都无法知晓。她本以为过去的事,忘记的人,只要不去寻找就会被一直掩埋,却不曾想到会有对方寻来的一日。

    见过那些哭着来求相思阎罗的女子,听过那一段段断之难断,心痛难忍的痴情故事,石曼生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当初她能服了相思阎罗,那眼前人就是最该忘了的。还有,此人应该不是好货。

    是以……

    “这位柳公子……”

    “木白,柳木白。”

    他似乎很执着她对自己的称呼,不缓不急的声音却让石曼生有些莫名烦躁起来。她索性避开了称呼,“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但总的说来,你对我而言是个陌生人。”

    “陌生人?”柳木白低低重复了一遍。

    石曼生没有答话,继续道,“现下天色不早了,柳公子还请回吧。”她有些不耐烦。

    “石头。”柳木白脸上的笑意全盘收拢,水墨般的眸子越发浓厚,一只手抬起,修长的手指似要抚上她的面颊,石曼生一侧身避了开来。

    “我寻了你一年多,不是来听这些话的。”

    一年多?一年多前?石曼生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对于那段时间的回忆,一无所获。

    “你到底是服了相思阎罗。”似叹息又似埋怨,他的声音如这突来的雨幕般,重重打在她的心间。相思阎罗,一语道破。

    两人之间陷入诡异的安静,石曼生背在身后按着远门的手指微微用力,又悄悄放开,“既然柳公子也知道相思阎罗……”

    “木白,柳木白。”他再次打断她,语气很淡。

    石曼生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继续说道,“过往之事在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现在你我萍水相逢,何必……”

    “石曼生!”

    被人这么叫大名也是许久没有的事了,自从师父离开就没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石曼生一时被震慑住了。

    “我既能寻来,就没打算与你萍水相逢。”他的声音有些干涩,执伞柄的手用劲得已经微微发青。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定住了本就思绪混乱的石曼生。

    相思阎罗只忘最最相思之人。

    他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那一刻,石曼生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连说话都结巴了,“那、那你要如何?”

    “可有方法想起?”

    “没有。”石曼生拘谨地站在那处,余光看到他的眸色渐渐变暗,与雨夜几乎融为一体。

    许久,她听到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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