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对他没兴趣,从不对他开玩笑。”
看起来像是说给老爷子听的,但听在关跃耳里却觉得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低头点烟,吐出烟圈时仿佛带出了心里的冷笑: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华教授觉得气氛不太对,毕竟言萧平时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忽然这么不给关跃面子,他也有点尴尬,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也没什么事,人老了就是爱唠叨几句,小言你先去吃饭吧。”
言萧没走,看着关跃:“我想向关队申请用一下车。”
关跃看她:“没有合适的理由不能擅自离队,你应该很清楚。”
“去买点生活必需品也不行?”她算好了日子,例假就快到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总不能指望天上掉下来。
关跃从口袋里掏出张纸:“这是这个月采购的清单,如果有缺的你可以添上了等我一起买回来。”
言萧很想敲碎他的固执,只能实话实说:“我不习惯让男人帮我买私密用品。”
对话中止。
华教授仿佛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有点不太对了,笑着圆场:“这都是小事,各让一步,你跟关跃一起去,各买各的不就行了。”
关跃抽着烟没说话。
“行。”言萧转头离开,有意无意问了句:“清单上有门锁和灯泡吗?”
关跃的眼里投来凌厉的一刀。
有反应总好过没反应。她愉悦地笑了。
工作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集中采购是保证生活所需的必然途径。
下午关跃把行李包扔进后备箱时看了一下手表,一点过五分,路程太远,启程已经算晚了。
刚坐上车耳边就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看了一眼后视镜,言萧正在朝这边走,身上换上了米色风衣,头发散下来,丝丝缕缕拂过红唇,不是之前工作的状态。
她人上了车,关跃就收回了视线。
车开起来,谁也没说话。
这么小的空间很容易让人回忆起昨天的浴室,昏黄的光,朦胧的躯体,缠绵在脑海里挑逗着言萧的神经,她自己动手拧开了音乐。
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过是模糊的一瞥,她没想过他的身体会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有点不可思议。
“关队带队来这里多久了。”和着音乐声,言萧开了口,因为她知道关跃永远不会先开口。
“三个月。”
“过年也没回去?”
“除夕夜我们在这里发现了古墓。”
言萧望着外面急速倒退的荒野,想起除夕夜她完成了一笔大单,华岩给她准备了一份奖金,足足有六位数。当天她在庆功宴上被老东家宣布将来会成为华岩的合伙人之一。
“谁能想到呢,我们两个会遇见。”车窗玻璃上映出她的笑,淡的模糊。
关跃的手指点着方向盘:他反正是没有想到。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实在不算短,关跃习惯半路会停车休息一下。
言萧下车活动溜达,顺便还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毕竟是荒郊野外,惶惶白日,蹲在那里时她的眼神转了好几个方向。正好看到远处有车在开,从环形马路的尾巴那边绕过来,像是沿着漫长天际线爬行的一只白蚂蚁。
那个方向居然会过来车,有点新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刚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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