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什么?”
“无论、什么!”
“就算不伦,也没关系?”我忽然很好奇,阎爹为何这般闲情逸致?他不该暴吼,不该骂我,不该摇着我的肩头叫我好好的活?
他停顿半响,艰难地点了点头。
“吼吼,最后一句,阎爹你爱我吗?”我忽然恶作剧地趴在他耳边问,却未料他‘唰’一下脸红脖子粗,边咳边霍地起身,“梳头就好好梳头,丫的问东问西的!”
我睨了睨他裹的凌乱的中衣,得寸进尺地问,“阎爹,难得耶,你今早在我面前,竟然是穿着裤子的!”
“红颜——”在他暴烈喷火的目光中,我识相地退出房去,在门外捧腹大笑。哈哈哈,阎爹真是太逗了。今后即便不小心再染指了,他也会吃哑巴亏,不和我翻脸吧?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无耻拖腮黯想......
“姐姐,亲亲。”我一转脸,猝不及防被某个赖皮鬼偷了个香。七夜凑过来,瞄了瞄我红润的脸,不满地努嘴。
“你偷亲我!!!”
“那我正亲。”他手捧住我脸,倏地亲了下去。我张开双臂,用力推打他,“唔......”
他纯真无比地眨着青桃花眸,两酒窝绚丽夺目。一身的伤,隔了一夜,忽发奇迹地好了。不是青缎,不是黑袍,亦不是银衫。而是飘逸如雪的白衫,轻松踏月的长靴还有松散绑在肩边的发丝。
他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姐姐,你昨夜好过分!”
七夜又揉了揉心口,跟我叫嚣,“人家心痛,这里痛嘛。你都不理我,跟销魂那个大坏蛋去嘿咻咻。”
“呃?什么?”我猛地拉扯七夜的袖口,咄咄逼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一女御四夫?原来,兜转一圈,才闹出个乌龙。原本事情是这般的:
昨夜我晕厥过去,有一场旷世大战。
为了救我,四个大男人大打出手,最后销魂智取获胜:
“阎王,你最没资格,口口声声叫你爹的人,你碰得?”
阎昊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眸子喷火地冷咧。可惜,奈何辈分,他忍了!
“七夜,你是痴儿还太单纯,乖乖的洗澡,本尊回来给你带鸡腿。”
“真的?”七夜一听垂涎三尺,伸出的手,也不得已收了回去。
“路斯,主随客便,本尊想看你的风度。”
路斯拳头猛攥紧,把清池几乎毁了......
一场大战过后,结果是魔尊凯旋而归。而那夜,我被他抱入怀,掩了房门,伴着烛香沉睡了许久。然后有谁,在我耳边蛊惑地低喃,“乖,把你的全部交给我!”
然后,有谁除了我罗裙,抚摸着我泛红的肌肤。
又有谁,揉捏粗暴对我,又温柔揶揄对我。在我浑身上下,用灼热的唇,烙下一个个专属的标记。
脑子混沌不堪,我一步步向回返。记忆琐碎零落,拼凑不出他的脸庞。只依稀感觉,他撕扯掉我亵裤,如野兽一般的掠夺。在药效的作用下,我攀附于他,在他身下低吟婉转,成了奴仆一般。
“天杀的!”我紫瞳一凛,花坛的花成飞絮,漫天地扑打起来。
昨晚上,我似乎成了午夜秃鹰的猎物,在他霸道的躯体下,受尽了侮辱。身子这青痕,红诊,是腰带绑缚的结果。
腿上的烙印,是皮鞭轻笞过的痕迹。肚脐上的疼痛,八成是滴蜡造成的。还有隐隐的酒气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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