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薄唇,俊美的脸上黑线交错。
从没有谁能对尊贵无比的他,一次又一次抠眼珠。更没有谁敢直呼,“你有眼屎”,让他在贵族们中丢尽颜面,而她做到了!
明目张胆地偷他东西,却总有办法让他不止不动杀机,反而跌入陷阱。他的女奴,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从不爱阳光的吸血鬼们,都为她疯狂?更可恨的是,她在践踏他的权威,而他却不并讨厌。
大概是他,有受虐倾向了吧?
返了回去,路斯继续和我玩弹弓。或许以为他是王者,什么都行,弹弓一次上手便称霸天下,可惜自信往往是绊脚石,他一只鸟也没打中,恼的挂不住面子动用法术。而我却百打百中,弹尽鸟绝,“主子,女奴这厢有礼了,乖乖过来吧!”
“此局不算。”路斯一本正经地开始耍赖,风一鼓动,一张令人屏息的脸庞暴露无疑。波动的蓝瞳中,有柔韧的刺刀,嘴角翘起一丝桀骜不逊的弧度,傲视底下。惊的贵族们忙违心拍拍手,边裁断,“不算,不算,再来一次!”
只见路斯优雅地弯起袖口,姿势甚华丽,可惜败的很狼狈。又是一只,未果!
他再三耍赖,我再三让他,民间有句古语云:玩赖鬼不赢钱。他没当过人,自然不懂真谛。我强势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精腰——
树梢的叶乱飘下来,洒落满地的绿色。不适时节的动作,只因那卧着身子盘踞的一条青色大巨蟒。他呼吸着,眼眸盯望着。看着我们亲亲我我的打闹,我对路斯得逞灿烂的笑,如一颗碎石压在心中。
来了几日,小妮子看也没多看他一眼。
有时他特意引其注意,可惜却如空气一般被冷漠以对。他宁可她对他狠狠的报复,也好过现在。
她变成了会折磨他的妖孽,霸占他每个梦,醒来却残酷的什么也不存在。明知小妮子是在笑给他看,让他清楚——是他失去了她!不想来,她却命令他看!不想冷酷板着一张脸,泄露他的情绪,索性变成大蟒蛇。
从前,我怕蟒蛇,曾被吓晕过。而此时我却‘啪’抛过来一根树枝,砸上七夜的头顶,命令道:“太阳晒够了,去,用你的蛇尾刷马桶!”
七夜倏地变成人形,桃花眼的冷峻瞬间冻的树梢萦满白雾。“你......”面对我的羞辱,七夜的黑丝扑的衣衫孳孳动。和我对视片刻,他冷冷地转身离去。刷马桶,可以,不过一眨眼的法术罢了!
“我知道你想用法术,可惜不行!”我紫瞳中迸出邪恶之气,边揉额头的梅花,边讥诮扬眉,心底嗤笑,“不甘了吗?想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