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但是,他跟白眉鹰王实际控制的香之港公司,签的是对赌合同。
所谓对赌合同,其实是对赌协议的一种,就是收购方(包括投资方)与出让方(包括融资方)在达成协议时,对于未来不确定的情况进行一种约定。
这种合同不常用,但在紧急情况下,比如收购方确定下家、有时间限制等情况下,为了防止供货方违约承受巨额损失,与供货方签订这个协议,达到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目的。
白眉鹰王等于收购了煤化工公司的所有库存产品,但提出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按约定时间到货;第二,品质必须得到保证。
这两个条件,任何一个条件被违反,煤化工公司必须承担收购方一半的相关损失;但如果两个条件都得到满足,那么收购方的利润部分,煤化工公司同样可以分享一半。
双方签合同前,就已经把所有风险与收益写得清清楚楚,根据合同规定,若慕容父子无法保证品质、或无法按期运到,香之港公司上下游的损失将在4000万元,双方承担各半,均为2000万元,恰好等于慕容计父子煤矿的净值。
如今,车队被困于此地,两个小时内无法到达火车站,这笔对赌协议就以失败而告终,慕容父子所损失的,几乎等额于他们在煤矿和公司的投资金额。
而为了生产,慕容父子和合作方的贷款就达上亿元,对赌协议失败后,他们实际上离破产已经不远。
而白眉鹰王的上下游公司,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各家关联公司,顶多损失而人力成本而已。
“哈哈哈……”白眉鹰王仰天长笑。
丛一飞和他的伙伴架起了浑身瘫软的慕容耀,和赵诚紧紧地拥抱着。
“阿诚,这人我带走了,萧司令要亲手剜下他的第一块肉,兄弟们这口闷气憋了20年,将会把这狗东西凌迟处死!”
赵诚轻轻地点着头,恶有恶报,是该如此。
直升机载着丛一飞他们缓缓起飞,一段刻骨铭心的仇恨,就此落下大幕。
他从身后抽了锋利的匕首,递到白眉鹰王手中:“舅,动手吧,血债血还!”
白眉鹰王却放下匕首,缓缓摇了摇头:“阿诚,舅得先还你母亲一个天大的人情。”
“人情?不不,舅,不必了,我们舅甥相认,已经是老天给我们的恩惠,没有什么人情了。”赵诚慌得连连摇手。
白眉鹰王也不言语,走到慕容计身前:“老贼,你落入老夫精心策划的圈套中,已经破产了,认也不认?”
慕容计满脸是泪,轻轻地点了点头,愿赌服输,不服也不行啊。
“很好,老贼你也有认输这一天。竖起你的狗耳朵听清喽,算上车队这批货,你最终的资产,清偿贷款等债务后,顶多剩下上百万元。这账,对也不对?”
慕容计不明白白眉鹰王的用意,拼命点着头,这笔账,丝毫也没算错。
白眉鹰王蹲下了身:“老贼,我让你多活三年,但有个条件,你愿不愿听?”
慕容计翻身便起,只要有线生计,别说三年,就是多活一天,他也是求之不得的:“愿意愿意,饶命饶命。”
白眉鹰王拉过了赵诚:“睁开你的狗眼看清喽,这是我容珊姐的小儿子。你把净值仅上百万元的煤矿、公司股权,无偿转让给我外甥,老夫答应,再让你多活三年。”
“饶命,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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