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走了出来,看到这妇人,我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眶湿润了。舅舅说的没错,我跟妈妈长得很像,实在是太像了,就算不用DNA检测,我都可以确定眼前这就是我的亲妈没错。
两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了站在院门前的我,都是一愣,接着,妈妈的手颤抖起来:“你……你是……余余?”
我想说话,可是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想说说不出来,十几年的委屈和心酸此刻全都化作了酸气,钻入了鼻腔,顺着眼角化作泪水,滚滚而下。
母亲看到我一瞬间哭成了泪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赶紧走了过来,伸手在我的头顶轻轻摩挲:“余余,是妈对不起你,这些年你受苦了,这次回来就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远处的老爸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把凌十八拽了过去,从他的口袋里搜出了香烟和火机,哆嗦着手,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狠狠的抽了一口之后,抹了抹眼睛,朝厨房走了过去。
我哭了好一会儿之后,看到凌十八跟银花站在院子里盯着鸡笼研究,顿时尴尬起来,赶紧擦了擦泪水,低声道:“我没事了。”
“一路赶回来,累了吧,进屋喝点水,等会儿你爸把菜炒好,你多吃点,你爸手艺可好了。”母亲说着,拉着我的胳膊,进了堂屋里。
“十八,还不赶紧过来给你哥倒水,就知道玩!”老妈雌威大发,冲着凌十八喊道。
凌十八翻了个白眼,还是老老实实的领着银花走了进来,开始忙着倒水端茶。
母亲看到银花,眼睛顿时一亮,放开我的手,上前拉住了银花的手:“闺女,你就是银花吧?十八在家的时候天天都在念叨你,说你人长得漂亮还特贤惠,我就说了,这小子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认识你。”
这番话把银花说的满脸通红,我在一旁差点笑喷了,说漂亮我倒是信,这贤惠是哪里来的?这根本就是个女司机,开起车来也是污污污的乱冲,而且还特不讲究,啥都敢说。
凌十八在一旁听着,也觉得这夸奖太肉麻了,赶紧说道:“妈,你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坐了一路车,都快渴死了,赶紧让我哥跟银花喝点水。”
母亲这才放下银花的手,慌忙给我端了一碗茶水,这时,凌十八开口道:“妈,咱们凌家镇咋改成武术之乡了?难道是上面的意思?让咱们伪装一下?”
“伪装?伪装啥?咱们凌家镇本来就是以武术出名的,这有啥好伪装的,对了,这个月底你可要去参加全国武术大赛的,族长说了,你必须拿个第一回来,要不然就要你好看。”
噗!凌十八的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银花慌忙给他拍后背,他咳了老半天之后,喘着粗气道:“妈,你没跟我开玩笑?!咱们这里什么时候成武术之乡了?”
“不是武术之乡是什么?你这孩子,该不会真的失忆了吧?还是发烧烧糊涂了?”母亲说着,伸出手要去摸凌十八的额头,被凌十八躲开了。
我看到凌十八着急,赶紧开口道:“那个……妈……这武术之乡跟全国武术大赛是咋回事?十八也没跟我讲过,你给我讲讲呗。”
这一声“妈”,我叫的别扭无比,这还是我这辈子记事起,第一次喊出这个词,没想到母亲却湿了眼眶,抹了抹眼睛之后,说道:“余余,你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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