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搞定吧。”
他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摸出了几根金属管子,变戏法一般组成了一根明晃晃的长枪。
接着,他把长枪拿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动作。
他一边唱着豪迈古朴的歌谣,一边像跳舞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走动,那歌谣的发音十分古怪,我完全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却有几分耳熟的感觉,可偏偏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等到凌十八唱完一曲,双手握紧他那根长枪,竖起长枪,猛地在地板上顿了一下,屋子里顿时刮起了一阵风,那风又急又快,把屋子里的窗帘吹的猎猎作响。
不过,只是短暂的几个呼吸之后,那怪风就停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错觉的缘故,我感觉这阵风过后,整个屋子里的空气新鲜多了,屋子里也变得宽敞明亮起来,就好像重新装修过一般,焕然一新。
凌十八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满意的收起了他的长枪,点头道:“嗯,这样就好多了,回头你跟老板娘说,这最少要免个半年房租的。”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你就唱首歌,就让老板娘免半年房租,想得太美了吧?老板娘也不懂这个,才不吃你这一套。
不过,看到凌十八的本事如此神奇,我对他口中所说的有办法解决田雨冰身上的噬魂蛊,莫名多了几分信心。
于是,我们的云南之旅,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大灯泡凌十八,这小子除了看电视老实之外,一有闲工夫就会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混吃混喝,不让我跟田雨冰有私人空间。
这小子还说自己是哥哥,有他这样的哥哥吗?就算是弟弟,这么不听话的熊孩子弟弟,要是我能打得过他,早给他打死了。
我烦他烦得要死,却不敢跟他翻脸,毕竟田雨冰的蛊毒还指望着他呢。我也催了他好几次,他一直说失忆了,要等想起一点线索,才能找到苗蛊帮田雨冰解除蛊毒。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凌十八跟没事人一样,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找我们混吃混喝完毕,又回去躺沙发上继续看电视,蛊毒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想起来,好在每天都会帮田雨冰看一下,确定那噬魂蛊一直按兵不动,我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一点。
这些天我也一直在试探这个凌十八,想从他口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只是一直没有成功。
这天中午,又到了吃饭的时间,凌十八早早的跑了过来,坐在了电视机前,死也不挪窝。
田雨冰只好起身去做饭,我坐在椅子上翻着室内设计的课程教材,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凌余,酱油没了,你帮我买一瓶去。”厨房里传出了田雨冰的叫声。
还没等我答应,那边已经传来了一个声音:“好,我这就去。”
这是凌十八的声音,我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发现他是看电视太入迷了,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等到他走出两步路之后,忽然反应过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飞快的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看电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去买酱油的路上,我的脑子里充满了问号:田雨冰叫的明明是我的名字,凌十八怎么会答应?
我看过典故上说,人的名字一旦定了,就会跟着自己一辈子,哪怕你用假名字生活,但是在熟睡或者出神的时候,别人一叫你的名字,你就会下意识的答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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