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能量耗尽了。所以,血液就会彻底消失,而警方的检测药剂也检测不出端倪。
其实在世界范围内,大部分神秘学都会把血液当作是能量的一种,认为血液是生命之源,是生命和力量的象征。不管是东方的道术、邪术还是西方的巫术、黑巫术,都会用到鲜血这种介质。
常广友被那双角邪神控制意识之后,用他自己的鲜血在墙上画下了这些鬼画符,为的就是把我的灵魂拉入梦境,献祭那六只眼球,献祭之后,这些鲜血耗尽了能量,消失也很正常。
我把自己的猜测跟童教授和潘队长一说,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其实他们俩都是听戏的,不听我这一套,也想不出别的来。
我还有点担心那双角邪神像依然存在灵性,于是在村上找来一帮熊孩子,让他们尿满了一个脸盆,把那邪神像放进去好好泡了个澡,泡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这才捞出来,冲洗干净,又让童教授找个金店,亲眼看着他们把这雕像给熔了,这才放下心来。
折腾了一天,落了一身的伤,回到住处,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田雨冰还没睡,看到我身上的擦伤,先是帮我用酒精擦了伤口,又埋怨了我几句之后,这才回了她的房间。
我心中有些感动,我们俩现在这状态基本上跟夫妻差不多了,回来晚了还有人等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拿下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搞定,实在是有些等不及。
我一边琢磨着坏主意,一边刷牙洗漱,洗漱完毕,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因为太过疲倦的缘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空间中,四周一片虚空,不知道东南西北,身子四周有几团奇怪的光团正在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有一团炙热火红的光团,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却让我感觉十分亲切;还有一团黑色的光团,散发着冰冷邪恶的气息,走近一点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还有一团黑气和红色相间的光团,略带血腥和阴冷。
而最大的那一团,也是炙热的红色,只是红色中带着暴虐的气息,隐隐似乎还有愤怒之意。
正当我狐疑间,最大的光团忽然化作了一个双角邪神的模样,手持三股叉,冲着我咆哮道:“凌余,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