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也大致猜到了,这里肯定是某个考古队员的家,而且还是跟童教授和老张关系比较好的队员,这种背叛的落差感,让童教授和老张无比生气。
接下来根本就不用我来指路了,司机都很清楚位置,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农家院的门前,停了下来。
童教授一脸铁青的从车上下来,用力的拍了两下院子的铁皮门,手拍疼之后,气得拿脚踹了起来:“常广友,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们直接把门撞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童教授转过头看向我:“那东西在不在里面?”
我看了看红丝线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就在里面。”
童教授咬着牙,再次疯狂的踹起门来,那癫狂的模样看得我都有些害怕:知识分子疯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啊!这是快气疯了吧?
踹门声很快引来了邻居的围观:“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是常广友的领导,他拿了考古队的东西跑回来,我没有叫警察上门已经是够对得起他了!”童教授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啊!不是吧?广友挺老实一个人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没弄错,错了我就把东西给吃了!”童教授都快癫狂了。
“广友今天回来就没出门,我刚才还听见他们家里有动静呢!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广友平常那么老实,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邻居摇头惋惜道。
见踹门没用,还是老张有主意,他冲着司机说道:“咱这是吉普,还有保险杠,你给我把这门给撞了,有事我担着。”
农村的院门都做的大,进出个农用三轮车都是寻常,这吉普车撞门宽度刚好。
童教授一听,也来了精神:“给我撞,有什么损失我担着。”
两位领导都发话了,司机哪敢不听,他调整好车子的方向,一踩油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整个铁皮院门被撞倒了。
童教授跟老张也不等车子倒出来,直接踩着铁皮门就朝屋子里走去,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常广友,你给我出来,有胆子拿东西,还没胆量见人?当什么缩头乌龟?”童教授一边往里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堂屋的木门没锁,只是虚掩着,童教授一脚踹开了木门,刚要抬脚往里进,一看屋子里的情形,顿时就愣住了。
一群跟来看热闹的村民也顿时炸开了窝:“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屋子的白墙上到处都是血迹,堂屋正当中的地面上躺着一对儿老两口,双眼都被掏成了血窟窿,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那尊双角邪神像就被摆在堂屋正中的茶几上,六只血淋淋的眼球被穿在了神像的两只犄角上,每边三个,说不出的血腥恐怖。
童教授跟老张吓得连连后退,我知道这种关键时刻,他们可以退,我必须上,于是一迈步走进了屋子里,先是上前摸了摸老两口的鼻息,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亡之后,冲着外面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人已经不行了。
看着邪神像上挂着的六个眼球,我的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老两口两个人有四个眼球,还有两个是谁的?
正当我琢磨的时候,西边的偏房里传来了声音,我立刻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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