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为什么,皮肤就是晒不黑,越晒越白,还反光!”
汪溪沙拉开门把脏水泼掉,又倒上一盆自己洗着,见杨陆顺还站在旁边盯着她看,推了他一把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的洗脸啊,你去坐啊。”她洗完了脸又问:“六子,洗不洗脚?看你穿着皮鞋的,肯定不舒服。”
杨陆顺慌忙摇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脚臭得很,别把你喷香的寝室搞臭了。”
汪溪沙没再坚持让他洗脚,自己却换了个盆坐在床沿上洗起脚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在他面前放得开,就似乎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样,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她坦然地洗着,把杨陆顺看得眼睛发直,女人一漂亮,就连脚也好看,白白嫩嫩就象湖里挖出的莲藕,完全不是他从前所看见的农村妇女们那粗糙发黑的大脚丫子,露出一小截小腿线条柔美,仿佛冰雕玉凿,他心神忽然荡漾起来,不禁想道:赵翠娥的肤色比她的差远了,胸部都雪白雪白,她的皮肤这么好,那胸部不更加......
脸上渐渐开始发烫,在叶祝同家喝的酒劲也往上直涌,不觉头晕目眩起来。
汪溪沙猛地发现杨陆顺有点不对劲,眼睛痴痴地瞅着自己洗脚,也似乎明白了男人心里的想法,暗暗嗔道:死东西,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啊!可心里还是掩不住地高兴,说:“六子,你怎么了?”
杨陆顺悚然一惊,猛地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思想龌龊,非礼勿视都忘记了,结结巴巴地说:“啊,我...我只怕是喝多了点酒,头好痛的!”
汪溪沙匆匆洗了脚,倒了杯浓茶心痛地说:“开始叫你别喝那么多,你不听,好象关了八百年的酒鬼一样,这下晓得厉害了吧。你读了那么多书,总应该知道酒是穿肠毒药撒,现在你年轻身体顶得住,就怕落下胃病什么的,往后年岁大了自己遭罪。快到床上躺会,休息休息。”也不容杨陆顺分说,就强摁着他躺在床上,把自己香馥馥的被子盖上,坐在他身边说:“我来帮你揉揉额头太阳穴,能舒服点。”说着就要替他揉。
杨陆顺忙说:“我躺会就好了,就不麻烦你。”
汪溪沙轻声说:“你放心,我爸爸也爱喝酒,喝了也喊头痛,我在家的时间经常帮我爸爸揉,保证你舒服,你就闭上眼睛休息吧。”两支手就轻轻在额头太阳穴上按摩着,轻重捏拿得很稳,手法也很娴熟,看来不象是故意为了安他心捏造的。
杨陆顺感觉就象春风拂面般舒适,耳边听着她呢喃着什么,居然昏昏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