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沙沙没找到真凭实据,可也晓得空穴不会来风,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定是有人撞见了才传开的。杨陆顺在感情上的背叛让沙沙懵了头,屈指算来两人结婚五年了,磕磕碰碰有点,但她自认为两人是感情是真挚的,压根就没韵神六子会在外面鬼搞,事实上六子在新平也确实为人正经,当计生乡长成天混在女人堆子里也没有听到任何流言蜚语,没想到居然.....方寸大乱的沙沙哪还有心情打牌待客,那跨下去的脸怎么也强笑不出来,等客人们知趣地走了,她又专门到灿灿房间里去看目前还寄居在家的卫关,用充满愤怒充满敌意的眼神死盯住她,只想从关关身上找出点蛛丝马迹,按她的逻辑思维,你卫关真要跟我男人有一腿,那在我这正房面前总要紧张总要心虚吧?可惜卫关毫无异常反映,倒是还象从前那样汪阿姨汪阿姨地叫得亲密叫得诚心。不禁就让沙沙怀疑是有人故意造谣,毕竟六子一年成普通干部提拨为正科级副主任,眼红嫉妒的人怕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沙沙一个人窝在沙发火桶上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强烈怀疑六子是在外面鬼搞,要不原来一星期几次的房~事,如今少得多了呢,肯定是在外面风流了,哪里还有精力慰问家里的黄脸婆;一会有断然否认六子背叛了她,细想这么些年来,六子对她是一如既往,从细微举止上也感觉不到他又变心,关心备至呵护有加,最难得的是他们夫妻俩还一起经历过患难,要是没她全力支持,哪里会有今天的六子?想起她忍气吞声在宋姨等领导夫人面前犹如小丑一样讨好卖乖、比佣人还勤快地干家务,她就泪水涟涟,真要是六子抛弃她另寻新欢,她就要死给他看!不过沙沙到底不是年幼无知,她总要调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会事。
这不杨陆顺回家了,她竭力想不把异常表情摆在脸上,可六子偏生开口就说什么影响潇洒倜傥,一个三十岁的老爷们还那么爱漂亮,心里就火气冲天,不由就冷嘲热讽起来。没想六子似乎心虚了听到如此难听的话都不回敬,要平时他最不耐烦提起那些笸箩事儿!女人就这心思,要是男人吼起叫起她倒会心安,偏偏把男人一时的忍让当心里有鬼,就益发疑心,直起喉咙就冲卫生间喊:“怎么,让我说中了吧?你现在是名人了,还自称潇洒倜傥,写的文章大报纸小报纸刊登,怕有不少细妹子倾心你啵,难怪你作了点肉就堂客们一样要减肥,怕成了大肚子细妹子不喜欢吧...”
杨陆顺在卫生间里听着沙沙喋喋不休地尽莫名其妙地讲怪话,心情是一团糟,寒着脸出来也不说话,喝了口水就要进房睡觉,一天到晚忙活得筋疲力尽,回家了还见不到老婆的笑脸,真是活见鬼了,要说更年期,她也还早呢,怎么就这么罗嗦!?
沙沙见六子对她不理不睬去睡觉了,哪里还摁捺得住,连拖鞋也不记得穿,径直就冲到房间里,对着脱衣上床的六子说:“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一张嘴巴死人也说得活,怎么见了我就没话说了?嫌弃我这黄脸婆还是怎么的?莫看我崽都五岁了,走出去不认得我的人都还以为我是黄花妹子了,那就看都不看我一下了?是不是外面的细妹子勾去了你的魂魄啊?”
杨陆顺钻进被子里,几拱几拱摆了个自己认为最舒适的姿势就准备睡觉,明天白天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几个单位找他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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