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这间装饰摆设高档的病房说:“六子,你救的谁家的妹子呀?看来不是有权就是有钱啊!啧啧,我知道这是南平是老干病房,哼,说是老干病房,其实全是县里的官自己修养的地方。”
杨陆顺知道得赶紧备好底子,免得燕子一脸崇拜地来看望,保证沙沙要犯嘀咕,就神秘地笑着说:“嘿嘿,今天还真救对了人,不枉我挨这几下。”这话说出口,杨陆顺就暗骂自己贱骨头。
果然沙沙也露出了不屑,但很快用关切地语气说:“六子,就是救了个天大的人物又怎么样呢?下次可千万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唉,这次真的是好人一生平安,你才受了这么点点轻伤。到底救了谁啊?”
杨陆顺见沙沙嘴角一撇就知道被她心里轻视了,就说不出地郁闷,自然也就没了笑容说:“我从小标那里回来,在县委大院附近救了阚书记的爱人宋姨和她外甥女辜燕。人家说明天再来看我。”
沙沙喜道:“哎呀,真是老天开眼啊。真是好人有好报啊。我们前些天还在说怎么接近阚书记,这机会就摆在了眼前,六子,你真的好运气呢!”说着俯下脸就吧唧亲了杨陆顺一口,似乎宽敞明亮的新房子就在眼前招手!
杨陆顺闭上眼睛说:“是啊,沙沙,还得你出马跟宋姨联络感情了。反正你跟辜燕挺熟的,应该很容易知道宋姨的喜好。”沙沙调侃道:“嘿,只可惜你已经结婚有孩子了,要不英雄救了美人儿,美人该以身相许,那就是天做之美喽。还用得着去联络感情么。”杨陆顺就恨恨地道:“沙沙,是你说的啊,莫到时候骂我是陈世美!”沙沙把眼睛一瞪,嗔怪道:“你敢!想法都不许有,要不,我把你变成不可不戒!”说着自己也吃得笑了出来。杨陆顺诧异地说:“什么不可不戒?”沙沙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不看武打小说你当然不知道了,其实我也是听同事说的,是金庸一本书里的故事,有个**大盗作孽太多,被一个叫不戒的大和尚抓阉了,取了个法号就叫不可不戒。你要给我在外面胡来,我、我就...”故意板起脸挥手做了干净利索的切割动作,却又马上格格大笑起来,看得杨陆顺心里大恐,暗暗惧怕女人潜意识里的暴力与血腥,但马上说:“你跟你们同事处得不错嘛,讲故事都讲到那地方去了。”沙沙乜着杨陆顺说:“哟,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呀?要说还得怪你们男人不正经,闲得下来三句话就不离女人,念叨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婆还是人家的好喽。说老实话我们营业部还算好的,开玩笑什么都还注意点分寸。最无耻的就是你们乡镇干部,不光嘴巴说还动手动脚的。你莫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我,你在新平好多事,你怕我不知道呀?”
杨陆顺心里一阵气恼,你毕竟是个有文化的城里人,是应该守妇道不跟外的男人们扎堆嘛,怎么还有理了?说:“沙沙,农村里男女是爱打闹玩笑,你是城里妹子,当然得有教养有素质点了,要不你凭什么看不起农民呢?”沙沙听他话里有火气,心知他吃醋不也是太在乎的缘故么,现在还受了伤,就斜靠在他胸膛上说:“好了好了,我没看不起农民,要不也不得找你这么个土得掉渣的农民子弟。孩子都几岁吃什么飞醋嘛。你今天辛苦了,就别想东想西的,我汪溪沙再没教养没素质,也不会贱到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呀,这辈子只跟你一个,好好休息,我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