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因为职务的提升早就成了贵客身份,浑不象第一次登门时被沙沙吆喝这干这干那的了,就算沙沙想叫六子做点小家务,都被汪父以“领导身份怎么可以操持贱役”之词推脱掉,六子这姑爷也是汪父茶余饭后炫耀的资本之一了。
倒是卫书记的爱人江医生,得了老卫的电话,提了些营养品看望沙沙,并转达了卫书记的关心。这让杨陆顺既喜又愧,没想到卫书记不计前嫌。
俗话说“瓜熟蒂落”,沙沙终于要生产了,只是出了点小状况,沙沙怀孕期间营养太好,不仅她体重增加了三十多斤,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很胖,医生估计最少都有八斤重,就有点难产,折腾了十几个小时才生下孩子。杨陆顺在产房外心急如焚,恨不得以身受代,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汪家人也急,可还得劝慰这没做过父亲的六子不是,好歹华灯初上时,产房的门终于开了,护士抱出个穿着小衣小裤嗷嗷大哭的孩子,喜孜孜地喊:“6床汪溪沙的家属是谁?”
杨陆顺扑上前去,汪家人也围了上来,护士笑咪咪地说:“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足有八斤六两!”
杨陆顺连连点头,看着眼睛还是闭着却不住啼哭的孩子只知道呵呵傻笑,汪母到底是长辈,心里喜欢还知规矩,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糖果香烟塞进了护士白大褂的口袋里,说:“麻烦医生了,麻烦你们了。不知道产妇身体怎么样?”
护士说:“母子都平安呢,只是产妇体力消耗过大,得好生休息,马上就推出来了,好了好了,出生时间是晚上七点十分左右,你们记住了啊。我得进去了。”
沙沙也很争气,恢复得很快,喝了汪母炖的鲤鱼汤,不几小时硕大的乳房就汩汩地流出了雪白的乳汁,可把杨陆顺和汪家人高兴坏了,小家伙也很配合,没把人们认为最营养的初乳浪费,吧唧小嘴吮吸了,撅起小鸡鸡撒了泡尿,蠕动着小嘴又沉沉睡去。
汪母含泪带笑地说:“六子,沙沙没让我这做妈的失望,终于让你老杨家有了传宗接代的男丁,我那老亲家公婆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了。”
汪溪流摸着妹妹苍白憔悴的脸,对杨陆顺说:“妹郎子,这下如了你爹娘的愿了吧?看我那傻妹子,生怕不是大胖小子,可尽儿地吃,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生脱了。你可得对我妹子好哇,女人生养娃娃不容易!”
沙沙笑着说:“姐,看你说的,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嘛,都扯哪儿去了。”
汪母说:“丫头大了不由娘,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等得好着急,你是生头胎,又遇到难产,真出了什么差错,叫妈以后怎么活哟。”说着那泪水哗哗直流。
杨陆顺从内心说确实想要个儿,不为别的,就是怕老父老母伤心难过,原来吧还可以多生,现在政策却不允许生,老父老母打沙沙怀孕后不知道在祖宗牌位前磕了多少头许了多少愿,真是心诚则灵啊!杨陆顺强压内心的狂喜,忙不迭地点头说:“你们放心,我会对沙沙好的,你们放心!”
汪建设见不得他们婆婆妈妈,扯了把杨陆顺说:“六子,走,哥带你去商业局打电话回家报喜,让你爸妈高兴高兴!”
杨陆顺再三叮嘱沙沙好生休息,才小跑着跟汪建设去了商业局,拧起电话接通了新平乡总机,杨陆顺不知道该转给谁了,总机值班员是不能离开岗位的,幸好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