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己也点了支吸着说:“嘿,你说也是怪事,明明知道抽了对自己没一丁点儿好处,偏生就戒不了。还是杨乡长爱惜身体呀。”
叶祝同笑着说:“杨乡长本就是大学生有文化知识的,又是抓计生工作,肯定是想优生优育了。我说得应该没错吧!”
叶盛哈哈笑着频频点头道:“老叶肯定说到杨乡长心里去了,杨乡长肯定希望将来生个健康活泼的大胖儿子了。”
杨陆顺有点害羞,可还是摇着头说道:“叶校长看你说的,现在搞计划生育了,反正只允许生一个,都是独生子女,男孩女孩都一样,说心里话我还真喜欢女儿,你看叶站长家的菁菁,又漂亮又聪明,我是很羡慕的了。”
叶盛脸上的笑顿了顿,旋尔又恢复正常,道:“杨乡长,你从中学荣调政府后,就难得见你来学校一次了,今天怎么心情好转到我这里来了呀?”
叶祝同估摸杨陆顺突然找到叶盛家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不就是菁菁来喊他回家了,便笑着打趣道:“杨乡长,只怕是天天陪着沙沙没了自由,今天借口出来舒口气的吧?”
杨陆顺本觉得开门见山说事不好意思,正好顺着叶祝同的话打了个哈哈说:“知我者叶站长也。本来没结婚前自由散漫惯了的,跟叶站长也是好朋友,时不时要去他家坐坐,没想到一结婚就有了羁绊,这不今天在家实在闷得慌,沙沙又在看她喜欢的武打片霍元甲,我就乘机出来溜达溜达,听说在你家下象棋,也犯了瘾,想杀几盘,叶校长不介意我打扰你们的雅兴了吧?”
叶盛是个棋臭瘾大的主,何况现在的杨陆顺已经不是从前的老师了,是乡领导,虽然不直接管自己,可也不敢得罪,赶紧到后面把棋盘端了出来开杀。
杨陆顺也不客气,卯起劲摧枯拉朽地连下叶盛三盘,杀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叶盛口服心服地让座给了叶祝同,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杨乡长的棋果然厉害,我原本还想暗暗放领导的水,没想到拼上了老命也下不赢,只看老叶对付得了不,我这辈子是赶不上了的。”
杨陆顺边摆棋子便笑着说:“叶校长,要是半年前我们水平还差不多,可自从陪谢乡长下棋后,棋力是突飞猛进啊,谢乡长的棋才真叫厉害,逼得我得闲了就看棋谱破残局,为的就是能多坚持几步啊!”他这话是实话,可在别人耳里就成是炫耀了。
叶祝同呵呵笑道:“看来这下棋的水平与行政职务成正比呀,我只怕也不是杨乡长的对手了。”这话让杨陆顺没来由心里一咯噔,抬眼见叶祝同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自己让叶大哥看了笑话,便收敛了些,心平气和地下起棋来,没有了开始那样的惨烈,倒也显出了番气势与风度,不时三人东扯西拉地说些闲话,叶祝同则有心把话题往学校方面扯,他不知道杨陆顺具体有什么事,可既然找叶盛,十有八九是为了学校某方面事情而来的。
果然说着说着,杨陆顺似乎漫不经心地问着以前一些熟悉的老师的近况,听到许老师在教初一的新班,就问道:“叶校长,这次初一好象增招了一个班吧?”
叶盛说:“是啊,现在农村生活条件有所改善,国家教委大力提倡农村的学龄少年儿童入学率,原来不少因为家庭贫困的孩子就有了足够的机会接受教育,看形式明年初中还得增加班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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