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神态,他也犯了愁,要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可真叫他们几个看笑话了,可到底怎么办呢?杨陆顺不禁踌躇起来。
杨陆顺不禁盯着那几个妇女看着,听着耳边人们乱哄哄地吵吵着,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对策,绝对不能因为三户而拖了全村的整体进度。他灵机一动,赶紧走进人群,把刘支书拉到一边。
刘支书满头是汗,气愤中带着惭愧道:“杨乡长,我这支书当得真窝囊,连几个娃子婆娘都治不住!”
杨陆顺说:“刘支书,我是这么想的,听说你们村的习惯是多数人看着少数人,何不换过来呢?”
刘支书抹了把汗说:“唉,你是不清楚,新平村的人个个精怪得很,生怕自己吃了亏,好事抢着上,不沾好的就推三拐四的,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就巴不得有人不搞,唉,我算是怕死他们了!”
杨陆顺笑着说:“那我们就把他们这观念彻底扭转过来,让少数服从多数的。都去做了结扎,那剩下的也就由不得他们了。你们也别跟他们浪费口舌了,你请马党委去村委会,我们再商量对策。”
不久新平村的村干部和马党委等人先后到了村支部活动室,杨陆顺先把马党委请到支书办公室,委婉地说:“马党委,我听刘支书把情况说了说,其实也就是这三户不愿意动起来,其他的户子还是愿意去结扎的。”
马党委点点头说:“就是这三粒老鼠屎坏了一大锅子汤,全村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们的,只要搞下了这三户,其他的就老实了。”
杨陆顺笑着说:“马党委,我是这么想的,与其让这三户阻碍我们的工作进度,还不如把那些观望的户子思想做通,如果大多数户子按我们的宣传政策积极响应了,还怕那三户不跟着来啊。”
马党委原本以为杨陆顺会有什么高明的主意,听后大感失望,哼了一声说:杨副乡长,你的思路根本就错了,我们的人力时间都有限,当然要集中力量攻困难户子了,如果挨家挨户去搞,那要搞到什么时候?何况你也应该从老刘那里知道了新平村的人都是有样看样的,从来都只学坏样,就没得学好样的!真是一群农蠢子!”
杨陆顺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本人就是地道的农民家庭出身,这不把他也骂进去了么?
马党委也是气急了,根本没注意到杨陆顺的一脸尴尬,又抱怨道:“我们卫书记也是,我昨天就把情况跟他汇报了,思想工作做不通就来点手段,让派出所的民警强制施行嘛,一劳永逸,看哪个还敢跟政府磨牙花子!可咱那卫大书记却说什么民警的职责是打击犯罪保一放安宁,不是用来镇压民群众的,他可真关心农民啊!”
杨陆顺心里暗暗感激卫书记唯民至上的信条,用对待犯罪分子的手段来对付只是不理解政策的农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也对马党委这样鄙夷农民而愤慨,可目前解决工作困难要紧,而马党委毕竟也是领导,就强压着心里的不满,建议道:“马党委,既然攻不下那三户,我们目前就只能转变策略了,还是把重点放在那些观风望向的户子那里,毕竟这是全县全地区的统一行动,你在新平村包点几年了,在群众眼里威信非常高,你就去试试,兴许有效果呢!”
马党委见杨陆顺说得还恳切,几年在新平包点也一直是按刘支书的老办法行事,确实忽略了,便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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