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邻居们听到动静就都跑出来,看到风萍抱着孩子蹲在地上哭泣,旁边却是默默地立着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就都急切地围上来:“要饭的快走,别吓着孩子!”邻居呵诉的声音,使风萍镇静下来,一想这不是哭的时候,急忙打断大家的训斥声解释到:“他不是要饭的,他是杨强,雨萍的对象”,大家一听顿时愣了,杨强参战前经常来呀,不是堂堂的解放军吗?怎么这样了呀?大家旋即唧唧喳喳的开了锅,任凭大家怎么喧闹,只见对面叫杨强的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是认真地盯着风萍手里的照片,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那样执着和呆滞,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好奇、幼稚样子。“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这样了,可能打坏脑子了吧?”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疑问,风萍顿时也清醒过来,再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和印象里着一身三点红的草绿色军官服的反差太大了,她也是从他以前在部队训练格斗刺杀,被刺刀划破的手背伤疤而逐渐辨认出是她的妹夫杨强的。
风萍于是起身,急切又有希望地询问到:“杨强!你咋了?雨萍呢雨萍呢?我妹妹呢?说话呀?”看着姐妹倆长大的邻居郝大婶,俯下福满的体态、急忙劝解到:“风萍快开门、进去给他打扫打扫身上再说吧”,接着大婶担心风萍害怕,自己赶上前去牵住杨强的手臂、引导着:“杨强、好孩子、到家了进去吧!”,风萍急忙闪身上前,掏钥匙打开院子门,大家尾随着叮叮当当地帮着推车进到院子里,杨强跟着大婶,听话乖巧般默默地跨进了大门,但是嘴里还是嘟囔着雨萍、雨萍的。大婶对着大家说:“没事了,是杨强就行了,大家都回去吧”,邻居们都悻悻的满是疑问地散去了,郝大婶仔细端量了一番木木呆呆的杨强后,给风萍低声说:“孩子、看样子他脑子好像是有点问题,你安顿好了,再慢慢问他是怎么个情况吧,有事你就喊我”“好的,婶子你也回去吧”。
风萍目送郝大婶离开后,回身看到杨强还是站在厅中间,一动不动的在盯着墙上父母的遗像,不自觉的默默举手行个军礼,嘴里还是在嘟囔着什么,语调倒是有了点轻松和满足感了,在看到雨萍小时候的很多照片时,他竟然举起自己手里的照片,轻轻地插到镜框里,然后摸摸了,满意地嘟囔着挪挫到墙角,坐下来任凭风萍怎么询问、呼叫,他竟然自己舒心的埋头睡去了。
心里激动而又焦急的风萍一夜未眠,看着这个昔日里风度翩翩的军人妹夫,突然变成现在的这个落魄样子,像是里面有许多她要知道的东西,但又深奥的找不到头绪和开始。天渐渐亮了,激动而又忐忑中正在觅想的风萍,突然感到地下蹲坐的杨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自己立马睡意全无了,她起身慢慢地走到杨强身边,试探性地问到:“杨强你醒了?”希望睡了一觉的他能改变一直痴痴呆呆精神恍惚的样子,可是杨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嘟囔上了:“雨萍雨萍**”地垂下了头,“哎!这倒底是咋了呀!”风萍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了,风萍就动身给孩子去准备早饭和出摊的馄饨,她还没有开门出去,在墙角蜷缩着的杨强,立马警觉的起身跟在她的身后,从邋遢的窝堆里突然的一个利落的起身,还把风萍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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