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抹了一下道,“这辈子还没搞过跳舞的女孩呢。”“你不是有李红了吗?她也是跳舞的。”老九笑道。“呸,她只是个肥婆,那里大一些罢了,她的舞姿,连我都比不上,和这些专业跳舞的女孩比更是狗屎。”阿龙终于彻底觉醒了,“你看我哪天找个专业跳舞的女孩,绝对把李红给甩了。”
王老师介绍完自己后,便带着大家跳起基本步来,这一跳不打紧,阿龙的鼻血都快飙出来了,盖因美女老师的屁股太翘了,扭起来都快甩上了天,这跳拉丁的女孩子,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很结实,线条却又保持的很好,和一般的女孩子比,便平添了几分力量和性感,加之今天的课又是牛仔,牛仔本就是个热情、奔放、性感的舞蹈,王老师又穿了一条格外性感的牛仔短裤,便将这舞蹈的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同学们全都看呆了。
和同学们一样看得两眼冒火的还有赵老师,虽说早已年过半百,但男人那方面可以做到七八十岁,而女的过了五十更年期,基本上就很少了,或者说,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了,赵老师和符老师已有很长时间没有了,一是符老师到了更年期,一是她身体不行,曾有人笑言,中年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想不到几年没见,这丫头的舞技大增啊,赵老师在角落里喝了口自带的茶水,眼角却还瞟着跳得正欢的王老师,小王是他几年前带过的学生,当时报名在他这里学了三轮,快一年的时间,由一个舞盲跳成了可以上台表演的高手,再后来,听说她去了香龙学舞,还去参加什么比赛了,拿了奖。这次完全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天赵老师接到她的电话,她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听说符老师病了,需要找代课老师,她想过来试试,价钱好商量,就算是回报师恩了,赵老师想了想便说好,先带一节课试试吧。
没想到,王老师这一试课,便试进了赵老师的心里,这姑娘几年没见竟出落得像仙女一般,不仅样子好,舞跳得好,穿得更是性感,这短裤短的,和内裤也差不了多少了,符老师什么时候也没穿成这么性感过啊,赵老师心下暗忖,这王老师我收定了,下节课正式和我搭档。
花星换了女老师,阿鹏对此却一无所知,他此时正在太原城内寻找父亲的下落。
太原的地下**十分隐蔽,历经了警方多次扫荡,庄家们都学精了,不是熟客的话,一般人想进**非得费一番周折不可。
阿鹏决定先从小赌档入手,一步步来,便租了个小旅馆住下,然后去附近的巷子里闲逛。
果不其然,逛着逛着,便给他发现了线索,这小巷子里藏有多少麻将馆,而其中一家显得有些神秘,别的麻将馆基本都是半开着门,从外面可以清楚得听到里面的搓麻声,说明他们只是打打小麻将而已,台面上的总金额应该不会超过一千元,而这家略显神秘的麻将馆则是大门紧闭,还拉上了窗帘,阿鹏之所以知道这是一家麻将馆,也是通过客人进出时,发出的搓麻声来判别的。
“咚咚咚”阿鹏敲了敲门,有人将门开了半边,警惕地问:“干嘛的,找谁啊?”“噢,我想打打麻将,住附近的。”阿鹏讪笑道,“对不起,我们只接熟客。”对方正要关门时,阿鹏掏出一叠钱道:“我有钱,我是听说你们这里打的比较大,慕名而来的。”快关上的门又打开了,“快点进来。”对方将他拉了进来,把门反锁了。
“身份证给看看,查下你是不是警察。”对方道。阿鹏顺从地将身份证交给了他,这男子穿一条大裤衩,大裤衩拿着他的证件来到一台电脑前,输入号码查了下,“还是云城的,和我是老乡啊,进去吧。”便带着阿鹏进了里屋。
这屋子原来别有洞天,外厅很小,但进了里屋,却发现这里是人声鼎沸,竟开了十多台麻将,大裤衩指着一桌对阿鹏道:“去那边吧,100、200的,正好三缺一。”
张琪走的时候把身上的现金全放阿鹏包里了,所以他身上有几万现金,但对于100、200的牌局还是不敢大意,这种大牌局,一旦输了就是几万,搞不好他今天就要在这里倾家荡产了。
要抓紧时间,把大**的所在问出来,阿鹏心下暗忖,他知道父亲不太爱打麻将,他去的都是那种仿澳门式的真正的**。
“哎,你说我们太原也不行,好歹也是个省城,咋连一家像样的**也没有,全是麻将馆。”阿鹏装模作样地叼了根烟,操着云城的方言说。“小弟听你说话不是本地的,这太原的**水可深着呢。”阿鹏的下家边摆着牌边说。“哦?怎么个深法?”阿鹏故作疑惑地问。
“太原的**,说你合法就合法,说你不合法就不合法,就看你后台是谁。”下家也点燃一根烟继续说道,“最大的**是军方背景的,再下来是警方背景的,政府背景的都不太行,市长啥的一换就倒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嘛,至于民间的那些更是严打对象,你抢了人家生意啊,所以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们叫作游击队。”
“哈哈,今天真是长了知识了,大哥,我小地方来的人,想去真正的**转转,哪怕是游击队也好,能不能指点一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