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把钱财全换成了钻石,太聪明了,如果换成黄金太重,不便携带,换成古玩又易碎,不好保存,只有换成钻石,又能保值,又便于保存,为了让她能够发现,还特意装了这些灯来照着钻石,角度也都是特意设计好的,真是钻石恒久远,情深来相传啊,刘忙这个坏蛋,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杀父之仇是必须要报的,枉叫了他那么久的刘哥,原来竟是这样居心叵测的小人。
钻石收集完毕,现在要出洞了,这是件简单的事,跟着那些虫子走就是了,张琪发现虫子都往钟乳石上方飞,然后就不见了,估计上面有个口,便小心地踩着石头,一步步爬到了洞顶,果然这里又有条狭长的通道,只能容一人爬过,张琪此时已是衣衫褴褛,近似衣不遮体的程度,两条玉腿也被磨得遍是血痕,多日来的苦痛即将在这条通道外划上句号了,想着,爬着,也不知爬了多久,张琪终于爬出了溶洞,重见了天日。
溶洞的出口外,便是一片罂粟田,张琪以为自己眼花了,刘忙正带着几个手下在田里检视罂粟!
阿鹏每天的生活依旧是晚睡,晚起,去香龙带舞,回花星上课,夜场有时跳有时不跳,跳也是纯粹为了带同学,因为花星的客户给的钱太少了,一百两百的,阿鹏根本看不上,所以夜场就不带客户,只是带几个看上去还顺眼的女同学跳跳,另外也是为了陪老外,毕竟是同房。
老外和小雨的感情在逐渐升温,两人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跳夜场,但小雨夜场跳得时间不长,一般到九点就撤了,而且不是每天都跳,老外告诉阿鹏,小雨已婚,有个七岁的女儿。
“不会吧,看不出来啊,看上去就二十多岁,女儿都这么大了。”阿鹏惊讶地说。“广东人很多十几岁就结婚了,她还算好的,只生了一个,她老公忙着赚钱,没空理她,她就来和我跳舞了。”李明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婚外恋伤害很大的,你别赔了时间又赔了感情。”阿鹏提醒德国佬。“没事的,我们只是精神上的半个恋人而已,再说了,我和你住着呢,想领她来家里来也没机会啊。”李明笑道。“就怕你慢慢陷进去不可自拔啊,我好办,我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回家了,到时你俩想怎么搞怎么搞。”阿鹏笑着说。
天气越来越冷了,学舞的人却越来越多,可能是图个肉体和精神的双温暖吧。这天阿龙又带来了一个新学员,叫老九的,看样子也是个专职舞男,岁数也不小了,不过保养得很好,他和老贺一样,以跳摩登为主,业界有句话:跳拉丁的吃吃青春饭,只能赚小钱,跳摩登的可以跳到老,能赚到大钱。看样子老九也是个专吃大鱼的主儿。
除了老九外,还有一个“四指”,也是带艺投师的,所谓“四指”就是他的一只手只有四个完整的手指,小拇指被切掉了一截,胳膊上满是纹身,据说之前是黑社会的,专做毒品生意,后来大彻大悟,改邪归正了,开始在公园里教舞,他每天是开着车专门从东莞过来学舞,可谓是精诚有加,阿鹏的弟弟也是因为毒品进的监狱,所以对浪子回头的“四指”并无恶感,上课见了彼此都会打招呼。
新学员里最大牌的当属“台湾佬”,台湾佬姓乌,年纪六十岁上下,但看上去差不多七十岁的样子,健康状况实在是糟糕,他父亲是国民党的空军司令,49年战败后逃到台湾,他算是台湾的官二代,和陈水扁、马英九是校友,从小就不缺钱花,大学毕业后定居美国,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据他自己所言,全世界200个国家的女人他都搞过,就像集邮一样,集全了,他的名言便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谓是风流了一世,有印象的上过床的大概在500至800个,长年的征战,老乌的身子也被掏空了,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人老了,都想着落叶归根,正好他在东莞也有工厂,便回到了大陆,在东莞公园跟着“四指”天天练舞,身体好了很多,四指来花星学舞,他便也跟着坐车一起来学了。
看着学员越来越多,人气越来越旺,尤其是大牌学员的加盟,赵老师、符老师自是喜不自胜,精神头倍儿足,教起学来也就分外地卖力,时不时还整些小幽默,比如模仿学员的错误动作,让同学们哄堂大笑,课堂气氛也就越来越好,茶舞、夜场,在花星跳舞的学员也就越来越多,一切的一切都朝着良性循环的方向发展。
花星的生意蒸蒸日上,花星的老板也开心,眼看到年底了,便和赵老师、符老师商议着搞个新年联欢,两位老师也有此意,便在课堂上对大家宣布了,同学们自然也是一片响应之声,大伙儿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很快就把活动策划好了。
活动的流程大致如下:下午入场,表演的同学走红毯,茶话联欢,表演节目间中穿插小游戏,节目自然是以学员的舞蹈为主,之后去楼下“老安家”聚餐,然后再回到舞厅大家尽情地跳舞。
报名舞蹈表演的同学有如下几对:李哥和小路,老贺和牡丹,李明和小雨,阿龙和李红,老九和白娘子,鲨鱼和豹纹妹,星空和李小姐,四指和老乌和阿惠。
看着节目单,阿鹏有些哑然失笑,这都是些什么组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