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样,身体给地板的力越大,地板给身体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从而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果不其然,两人一搭上手,阿镜更难以自持了,越跳离小贺便越近,一个左转步时,可能是她离小贺太近的缘故,睡裙的下摆被小贺的脚给踩到了,但身体还在移动,只一下,睡裙便从阿镜身上被完完全全地扯落了,雪白的肌肤完全展现在小贺面前,阿镜的小火山终于彻底爆发,一把搂住小贺,“你咋这么坏啊,坏人!”
小贺见时机已到,便也配合着阿镜一起爆发了,将舞服一脱,房间都懒得进了,直接把阿镜放倒在木地板的睡裙上两人便躺着跳起了慢三,不,是快三。
“哇!好刺激,贺老师你真是老谋深算,不愧为老师。”阿鹏端起酒杯敬了老贺一杯,“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就住一起了是吧?”
“没错,我这人对色其实并不是太看重,我最爱的还是钱,毕竟我离了婚,有女儿要抚养。”老贺道,“我和阿镜住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钱,当然,我也是爱她的,她可能是我爱过的唯一的一个女人。”
那天下午,小贺和阿镜激战到阿镜差点忘了接女儿放学,她对小贺说:“你回去搬家吧,我离不开你了,明天你就住过来,我现在去接女儿。”
“那你女儿怎么办啊?她会不会恨我?”小贺有些担心道。
“没事的,她年纪还小,我们不要让她发现就行了。”阿镜边说边穿衣服准备出门了,“快点哈,我等着你。”
那以后,小贺便住到了阿镜家,阿镜对女儿说,这是妈妈的舞蹈老师,小女孩便信了,小贺自己的女儿在老家,难得一见,便将父爱转移到了阿镜的女儿身上,没多久,小女孩便和小贺玩得稔熟,她去上幼儿园时,小贺便和阿镜在家教舞、做那个,有时也会去去舞厅,快放学时,小贺便会去接阿镜的女儿,不到俩月,小女孩竟然管小贺叫上了“爸爸”,阿镜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甚至都动了要和她老公离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