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有家,在广州有工厂,每年能来江城的次数并不多,如果真要细算的话,两个月都不到一次。
大把大把的时光,她只好花在酒吧与棋牌室里,连起码的打扮都不愿意。打扮得再漂亮,也没有人看,又有什么意义?
当我来家访的时候,她是打了一宿麻将,睡下不久从被窝里醒来的,简单的漱了下口,洗了把脸,连衣服都没换。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也从来没人听我说这么长时间的话,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了,”直到这时,宁静才发现自己已经整整说了一个多小时,而且早已泪流满面。
我拿起茶几上的面纸,递了过去,她轻轻的拭了拭泪水,动作成熟而优雅,根本就不象我脑中曾经以为的‘二奶’都是些胸大无脑,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如某美美类的傻B二货。
“没事,只要你将心事说出来后,心里能好受点,我耽误这么点时间不要紧,”我说,“我们做教师的都学过心理学,人都是感情的动物,人需要诉说,长期处于郁闭状态,容易对人的精神造成影响。”
“是啊,没人说话的日子好难过,特别是近段日子,我都快逼疯了,”宁静道。
“没事,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电话,我愿意听你诉说,”再一次的,我不知觉的就将自己放到了一个教师的位置。作为教师,我们要时刻了解孩子心里在想什么,然后我们才能成为他们的朋友,才能更好的对他们进行教育和引导。现在,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我的本职工作。
“真的?哎呀,太好了,”她说着,站起来,坐到我的身边,抓着我的手。
随着她猛的站起,她胸前的两座山峰上下抖动了一下,这样的抖动象地震一样在我的习灵深处引起一阵共振。而她抓着我的那一双手是那么的白皙修长,柔美无骨。特别是她脸上刚才悲切的神色已被瞬间的惊喜所取代,脸上出现一如小孩对某些自己心仪的东西的憧憬。
这个时候,她的成熟和优雅已经不再,代之的是青春与俏丽。
“你……笑起来,真好看,”一阵女人特有的体香冲内我的鼻孔,让我瞬间反应强烈起来。
我本该说声‘不用谢’的,但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对她的赞美。
“是么?我都好久没有笑过了,就看在今天你能让我笑起来的份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没松开,而脸上全是那种企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