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是郝老师的表哥?开什么玩笑,别说他不是,就算他是,我只是个小小的小学教师,如果不是正巧乔梁在我班里,你乔所长会这么好说话?我心里想。
“那哪成啊,改天,改天我请郝老师聚聚,”乔恩先道。
“那就这样啊,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以后郝老师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那就先这样啊,我叫他们立即放人,”
“好了,他们所长答应立即放人,”我道。
“太谢谢你了,”老板娘激动得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眼眶里眼泪都快溢出来了。
虽然是做粗活的,但老板娘的一双手却还细腻白嫩,这种被握着的感觉很好。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您姓名呢,刚才听您说,您是个老师是吧?”老板娘依旧握着我的手。
“对,我是江城小学的老师,我叫郝挺,”我道。
“好挺?”老板娘脸上一红。
“赤耳郝,挺拔的挺,”我加注道。
“谢谢你郝老师,你还真是‘好’老师,”老板娘道,知道自己丈夫一会就会被放出来,老板娘一扫刚才的忧愁,还开起了玩笑,“为了向您表示感谢,今天这餐我请了。”
说着,老板娘抽手站起来,向烤炉走去。
“别客气,我还有几位朋友呢,他们一会到,”我道。
“不管你有几位朋友,今天这餐我请了,”老板娘道,“一会等二虎回来,让他也陪你们好好喝几杯。”
看着老板娘欢快的忙碌着,再加上她刚才为丈夫那担忧劲,我心里又是一阵感触。
幸福生活真的不在钱的多少,关键在于和谁在一起,也许这个肖二虎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什么也算不上的小摊贩,但在这老板娘的心里,那就是全部的天空。
而老板娘现在就在这片天空下如精灵般的舞蹈,她那欢快的身形、娴熟的动作,比任何舞者的动作都要优美。
一会儿,郝强到了,还带了两个朋友,都是一身腱子肉,应该都是工地上干体力活的工友。
“大龙,就你一个人?”郝强夹着个皮包,虽然开着个别克,却满身满脸都是灰尘。
大龙是我的小名,我属龙,再加上是家里的第一个男孩,所以就叫大龙,可谁知后来无论我父母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二龙出生。再到后来,计划生育了,母亲和村里大多数妇女被一起召集到镇卫生院给咔嚓了,从此郝家也只有我这一条龙了。
“就我一个,不是在等你嘛,”
“介绍一下,我手下的两个兄弟,一个管水电、一个管瓦木,钱亮、谭克锋,”郝强一指自己身边的两个工友,然后又一指我向两个工友介绍道,“这我发小,郝挺,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儿,京都师大毕业的高材生,现在江城小学做老师。”
郝强每次向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都要将我是京都师大毕业生给报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接触的多是粗人,大家对有知识的人都非常尊敬。自己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儿的京都师大毕业的兄弟,自己觉得倍儿有面子。
“你好,你好,”我一一和郝强的两个工友握手,他知道郝强现在做的比较大,手下有几个管片的工头儿,估计这两个就是管水电与瓦木的工头。
“郝老师,您朋友到啦?”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端上了刚才我点的,她已经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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