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打下抚州都半年了,他们愣是没有前进一步;勾结元兵,图谋不轨,陈大举的岳父就是对方的主帅,谁能说他们之间没有一点默契?容留女眷、军纪松散,如果说让赖陈氏帮助将士们浆洗缝补衣物也算是军中狎女的话。不务正业,他作为军中主帅,不去前线打仗,却和一群农民地主打成一片,好象是偏离了自己的职责。这些可是件件铁证如山,让人无话可以说的。”
“难道,你也认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范伟松显得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岳飞是怎么死的?当初他们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让一国的主帅受死,更何况他们如今手中有如此之多的证据,哪一条不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可惜,我们不是赵构,我们更不能让秦桧有任何替领导分忧的机会。”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不是我们自夸,人类历史上,有哪个民族能象我们这个民族这样,拥如如此浩如繁星的军事大家和勇猛善战的将军,孙兵、孙武、李靖、岳飞、霍去病、李广等等,不一列举。就算贬武扬文的大宋,亦是出了不少不世出的岳家军,为何我们还总是疲于奔命,处处挨打?以至数千年来都避免不了遭受外敌侵入的悲惨命运。就在于我们拥有这么一群除了耍嘴子啥正事都干不了的儒生。他们生怕武将们夺了他们主政天下的权力,因此他们唆使皇帝说,武将们会拥兵自重,功高震主,赏无可赏。因此他们想尽了种种办法来制擎武将们的发挥,甚至派一群阉人去监军。试问,这样的军队还能打赢仗吗?若不是多亏这些儒生们的上窜下跳,虽不说我们占领全世界,但就以我们这个民族的智慧和极强的生存能力,让我们的子民撒遍全世界,让我们的汉语在全世界流传,让我们的普世价值令全世界人们拜服,而不是象白某人所说的那样一定要将所谓的欧美的强盗法则来作为我们的普世价值吧?我们中国人只要自己人不折腾自己人,哪个异族能真正征服了我们?”
还有一点我没有说,但范伟松亦明白的是:我们这个民族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不管内容和目标是什么,纯粹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反对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他的眼光独到和与众不同。昨天,别人的先内安而外御是卖国的软弱行为,今天他们变着法子,榨干百姓们最后一丝血汗,哄着外国主子开心,浑不顾国内百姓们的水深火热却成了真正的大国际主义,是韬光养晦、忍辱负重的长远方针了。
因为,在某些人的眼里,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以迎合外族的需要代表了时代进步的潮流;压制本国的奇技*技的发展,迫使本国的能匠和臭老九们流落他乡帮助异国发展,代表时代道德建设的需要。限制和打击有国家的功勋,以免功高震主、赏无可赏则代表了国家安全和长治久安的必需选择。
“更过份的,他们居然这样弹劾凌震。他们以为打个仗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容易?两广多是深山老林,未曾开化不明就理的山民只稍给我们背后捅一刀然后往林子中一躲,人影都找不到。凌震不专门派人修路屯垦,步步为营,难道让将士们以自己的胸膛去面对人家的刀枪弓箭?他们以为死的不是他们家的人?“ “这些我们都知道,可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平息这些聒躁的孺生的议论啊。”范伟松说起这个,也是头痛无比。
“这次我们可也要跟他们学一招了,就一个字:拖。然后再写封信给陈大举和凌震,一切按我们以前布置的进行,不要理会这些疯狗的举动,等他们叫累了,自然也就消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