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琴,他会是个合格的吟游诗人,走街串户吟唱华篇丽句,以娱乐百姓,顺便帮助不识字的百姓诵读布告文本,以使官府律情得以下达。
这样的人才,乡间田陌不可或缺,朝堂之上绝不可容其立足。因为此等人,虽下笔千言,洋洋洒洒,其实是空洞无物,无一用于国。他们全不懂逻辑,也不懂经济,更不懂算学,却坚持不学,并以他的‘认定’而自鸣得意,千年不懈地党同伐异——国之大害,莫过于此。
但如今宫中的这十几个老公公也是个麻烦问题。一些心理有些扭曲的人,如果不加以合适的引导,难保他们不会爆极大的破坏力。
我只好对众人说:“好好的一个人,却要挨这么一刀,何其残忍,各位今天遭受如此局面,朕已是爱莫能助,但朕今天向各位保证,以后绝不容许任何阉割的行为发生。”
想了想,我想到一个安排他们的好主意:“如今我大宋天朝,为何会在元军的攻击下如此不堪一击,盖因众人唯利是图,善恶不分尔,因此朕想请诸位,或返中原,或去天竺,求得一些各教真经,劝导世人,弃恶扬善,可否。”
宗教和科学及其艺术都是同一棵树上开的不同的花,这是某位伟人说的。因为宗教的存在,可使人的内心有个精神寄托,会使人为了达到自我的内心满足,不断约束自己的各种贪念,力图向善。可怜后世的某些人,为了向大众灌输他们的所谓大道,活生生地把宗教给推翻了,还美其名曰说什么去除封建迷信。这也是后世之所以道德败坏,信仰缺失的根本原因。
我一直以为,宗教和信仰的力量是巨大的,它使人心境平和,使人类互爱互助,使这个社会和谐发展,使人类不断地约束和完善自己,避免各种不理性不道德的冲动,它能对人类文明进行更好的保护和维持及发展。更重要的是,它使人明白是非正邪,从而知道可为与不可为。
你可以说宗教是一种麻醉,但麻醉总比狂热好。至少它不会带来破坏。
忍,不是让我们苟且偷生,忍不过是在我们处理人与人之间,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时,互相妥协而达到共赢后的和谐状态。只有一小部分野心膨胀以及对现状不满的人才会鼓吹革命,因为现有的格局,他们永远不能获得上位。
看看我们的民族,掀起的任何一次农民起义不是极大的破坏了社会生产力。我想,看看如今的这颗星球:人情冷漠、鲜廉寡耻、灾害频发、人祸不断,我们应该要有所警醒了。
忍,不是顺受,不是安于现状。忍耐中的前进,它应该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循序渐进的。
试问,哪一次变革给人类带来的不是一项灾难?我们不要在一个破坏了人废墟上建设所谓的新世界,我们要在前人搭好的基础上构筑新的未来,才更显得人类文明日新月异的光辉。
可可耻的是,有的人明明是剽窃了前人的果实,却改头换面,当处了自己的成果,还美其名曰是什么批判性的接收,这根本不是什么吸收了前人成果的进步,是彻头彻尾的倒退。
而无谓的斗争并不会增一个民族的良知和血性,相反,斗争只会更加彰显某些人的贪婪、自私和丑恶。丧失一个民族甄别对错和是非的能力。鼓吹内斗,只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和毁灭。而不是繁荣富强和和平。而我们这个民族恰恰就是在反复的内斗中丧失元气,从此忍受了数百年的屈辱。
我们并非拒绝接受宇宙间矛盾的对立,但动辙将自己身边的一切,甚至于是自己的亲人朋友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将他们拉出来批斗,并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更是增添他们丑恶的嘴脸和本质。亲人和朋友或许有错,但自有道德和法律的力量去惩戒他们,绝不是为了某些人博取道义同情的筹码。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出卖的人,不配称之为人。
众书人仍迷迷糊糊地不知所措。只有王公公呐呐地说道:“道,自在人的心中,若心中有道,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知道目前仍无法让他们明白,只扔下一句:“你们好好想想自己的计划,朕这几天会让胡大人准备好船只行李,看好日子,朕会派人送你们出海。”
但我亦知道,随着众人的日子渐渐安逸,一场全面的整风运动将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