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部队便有可能使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也容不得一丝半点的妇人之仁。
“皇上,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对方不是元军爪牙,可否不开杀戒?”秀珍小心翼翼地说。
“朕也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但蒙元军队不知道。如果元军肯放了我大宋黎民,我就放了他们,而且,这个时候,就算我放了他们,他们又会放过我们吗?秀珍,善良是美德是没有错的,但滥用就不好了,要分清敌我。尤其是在目前这个特殊的时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说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恭帝早已升天,天下再无大宋,你们是何方人氏,竟敢冒充大宋官兵,强抓我等善良百姓。”不一会,便听到甲板上传来吵嚷嚷的声音。
“大宋新皇帝在此,你睁开双眼看清楚了。”一个年轻的将军威严地说。
一个精壮的中年流子踉踉跄跄进了船舱。只见他皮肤黝黑,身着一身劲装,精气十足,大咧咧地站立一旁。
“壮士何人,因何在此海上。”
“你又是何人,为何无故羁押我的船队。”
“朕乃是当今天子,大宋皇帝,赵昺是也。”我威严地喝道。
“你就是传说中早已跳海的皇帝?可是,我凭什么相信?”
“玉玺在此,可否为证?”看样子是自己人了,如今正是用人际,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皇上,”扑通一下跪地,“真是上天眷顾我大宋,使我胡大勇终于不用做亡国奴了,只要皇上仍在,我大宋就还有希望,小民愿追随皇上左右,鞠躬尽瘁,死后而己.”
“怎么回事,你且站起来,慢慢说来。”
“草民乃宁波人氏,伙同数百名伙计,往来于南洋各地,做些买进卖出的营生,一年前,我等运了些丝绸赴南洋各地,交易完毕,又张罗了一些象牙,香料,胡椒等物回国。一个月前,我等到了宁波等地,却发现满目疮痍。许多繁华之地,如今基本上是十室九空,路边河旁,到处是死尸遍布。到了各自家中一看,值钱的东西基本上被洗劫一空,家中家丁佣人也多数不见,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基本上都遭受了凌辱。我等仔细搜罗,二三十户人家,也只剩下了不上两百来号人。小民家中,也只有小妾所生一双儿女因远在乡下,才幸免于难。其它人等,不是走散,就是被杀了,可怜我家中数十口,竟只余目前之四五人。”
说到最后,不禁泪流满面,谁说商人无情,动情时,亦能感天动地,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亦哭亦笑才是真性情。
我双眼的火几乎要迸出来,以前说过,但象如今这样真切的发生在我的眼前,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我们不是曾经一直鼓吹我们的邻居都是友好的邻邦吗?可中国什么时候和他们友好过了?中国富有的时候,他们眼巴巴地过来,都想从这里得些好处。一旦中国有些困难了,他们立马翻脸,谁都想从中捞一笔。中国数千年的历史,掺杂了太多被侵入的屈辱史。狼子野心,本性难改。要想根除祸患,惟有以暴制暴,以血还血。方能长治久安。可怜我的国人,却一直抱着人性本善、以德报怨的教条,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的入侵。对强盗,讲那么多的道理,让我们那些遭受他们欺凌压迫的百姓们情何以堪?
“壮士一路辛苦了,路上还算平安吧。”我突然想到两个问题,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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