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一致决定暂时迁往夷洲了。而且,听说前几代战乱,屡有避战祸的人躲往该岛,听说如今那里尚少人烟,或许能让我们能暂避元军的锋芒,为大宋保留一支血脉。”张将军仍在犹豫不决。
“夷洲并不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元军既然能将我们从崖山赶下来,那自然也能让我们无法在夷洲立足。只要他发现没有我们逃脱出去,假以时日,他们必定会场追到夷洲去,你难道希望官兵们全部被元军困死在那里?”吃了点东西,又休息了会,我感觉有些气力了。更主要的是,凭借我所知道的历史知识,就算明知大宋君臣全部殁于崖山,忽必烈还是在数年后发动了对台湾即夷洲的进攻,仅以我们这数万的疲惫之师,怎么能是蒙元的虎狼之师的对手。
“那好吧,”张将军不情愿的转身离去了。
“朱太医,朕有一不情之请,”我转身对朱太医说。
“皇上有何吩咐。”朱太医马上诚惶诚恐地说。
“朕这几天起居不便,这几天就要劳心秀珍姑娘帮忙照顾了?”我仍不习惯皇上的威严,而且,假公济私,不免让我有些扭捏。对于这平凡的女子,我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和依赖感。
“照顾皇上,是臣下的本份,更是秀珍的福份.正好,秀珍随同微臣也学了一点医术,或可帮助皇上一二。”又背转身过去,“秀珍,这几天皇上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不要出了差错。”
又回过身子:“皇上,若无其它的事情,老臣就此告退了,”
“等等,这里没有外人,留下来和众大臣一起讨论。您老人家见过的多,或许会有些看法。”如今正是用人这际,多个脑袋思考,也就多了一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