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女人可难得一见啊。进门时还体态端庄的金发女郎,这时候站起身已经是一摇三晃了。她来到咖啡的前台问道:“这里,这里可以,可以刷卡吧?”
她的话语已经变得含混不清了,显然已醉得不轻。服务生连忙说:“可以,可以的。”
刷完卡,金发女郎脚步蹒跚地走了出去,在门口下台阶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门口的服务生连忙上前扶着。他拉过女郎的手,感到柔弱无骨,轻滑细腻。服务生借着女郎东倒西歪的机会,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她的胸脯,弹性十足的小山包让这个服务生也有些东倒西歪了。别人如果从远处看过来,这分明就是两个醉鬼。
来到外面,服务生要给女郎拦一辆出租车。谁知这位金发女郎竟然抓住齐天俊那辆车的车门,死也不松手了。不仅如此,她现在似乎还要呕吐。这可让服务生没了主意,如果弄脏或弄坏了齐教授的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齐教授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才不管你是谁,你性感不性感。
这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如此性感的时髦女人居然衣衫不整,胸前已经露出了半个又圆又鼓的白馒头,这让围观的人兴奋不已。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男人大声地说:“活色生香,活色生香啊!”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齐教授皱了皱眉,无奈地合上了书本。他看时间不早了,就结了帐走了出来。“阿卡迪亚”门前的热闹景象也让齐教授有些吃惊,金发女郎现在已经开始出酒了。一些秽物已经喷撒到了齐教授的车窗玻璃上。
齐教授连忙推开众人走上前去,他将女郎的衣服往上面提了提,很艰难地遮着了一对鼓囊囊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他又扶起正在勾头呕吐的金发女郎问:“女士,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女郎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幽怨的泪光。她用一只粉嘟嘟的小手拍打着齐天俊的胸膛说:“强哥啊,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扔下我再不管了。”
齐天俊搀扶着胡言乱语的金发女郎说:“姑娘,你认错人了。你从哪里过来的,我送你回去。”
金发女郎这时候居然还唱上了:“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我的故乡在远方。我的故乡在——远方……”唱着唱着,她头一歪,又把一口秽物吐在了齐天俊洁白的衬衣上。
这时,刚才那个叫好的长头发男人又说:“走吧,走吧,人家老公来了,咱们没有戏了。”
齐天俊好不容易才将这位迷迷糊糊的金发女郎弄上了车,在车上,问她住在哪里,她一会说东,一会说西。害得齐教授在市区里白白跑了一个多钟头。最后,还是这位女士掏了一张房卡让齐教授看。齐天俊才弄清她原来是住在新州国际饭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