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留疤。”我毫不客气地扔出回答。
九尾狐眯了瞇眼睛：“恐怕有点难。”
我张了张嘴唇，还没说话就被他打断：“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是你搞的鬼吗？”万恶之源还敢问，尼玛模糊脸蜘蛛精假宫作员不都是他手下吗！
九尾狐笑着，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真要说的话我也有责任，不过不是全部，而是40%。”
他说着指了指我手上的灵契，仍然笑着，声音却有些认真：“你和承影剑灵契不合，会被它干扰灵力流动。虽然你现在没什么感觉，但你提供给它的灵力却有30%以上都做了无用功。我最初在你身上动手脚是想破掉你和它的灵契，真正干涉到灵契后才发现你的情况不妙……我这么说吧，你现在和承影剑的情况，就像你在体内养着蛊，本来应该提供灵力让蛊生长并为你所用，但蛊却不能很好地吸收你的灵力，变得更像寄生虫。”
他顿了顿，见我没反应，笑了一下又慢慢地说：“我知道这么说你不会觉得严重，毕竟你的灵力恢复秒率很高，但若你养的蛊在蚕食你灵力的同时还阻碍你吸收别人的灵力，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奇怪？”
就算是单方面在消耗你的灵力，也没必要阻碍你吸收别人的灵力吧？这是九尾狐没说完的话，我明白，但我仍然没说话。
九尾狐坐在床边突自笑着，见我没回应，自顾自地从外卖口袋里翻出蛋挞，咬了一口又看着我说：“你真不考虑和我结契？包吃包住买社保，出差也有补贴，年终奖和分红也多，怎么都比你混道士队伍强吧？”
“是啊，我也觉得条件不错。”我冷笑了下，“不过我更好奇你个长着九条尾巴的在哪里弄的钱。”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他不以为然地笑笑，“这年头赚钱和黑钱的方法很多，只要胆大心细，来钱总是很容易。怎么，混沌那个笨蛋没告诉你我手下还经营着几家上市公司吗？”
我闻言立刻开始回忆有哪些赚钱赚得跟吸金似的公司董事传出过外貌惊艳的评论，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这类新闻关注太少，想找嫌疑犯都列不出名单，遂准备放弃。
然后几乎是在意瞬间，我突然想到九尾狐刚才提到过一个很关键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九尾狐一字一顿地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笨蛋混沌……是哪个混沌？”
“就是你想的那个混沌啊。”妖狐笑得眉眼弯弯，眼波动荡间，万千光华在他瞳里灼灼绽放开来——
“饕餮、穷奇、梼杌、混沌里的那个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