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我配个太寒暄的宿舍不是,两室一厅,装修得也挺考究,其实是还不错了。”杨红笑了笑,给了陈兴一个媚眼,“这不是怕住宿舍,有些人不太方便嘛。”
“我有啥不方便的。”陈兴笑道。
“哟,我也没说你不方便呀,你怎么就对号入座了。”杨红掩嘴笑道。
陈兴笑着摇头,不再说这事,和女人斗嘴,那是自讨没趣。
“现在钢铁市场不景气,你们集团今年是不是又亏损了。”陈兴随口问了一句。
“亏损能有什么办法,而且怎么亏损,也没哪一家钢企敢停下来,还不是照样开足了马力生产。”杨红笑了笑,“现在钢铁行业就陷入这个怪圈里了,越亏损越生产。”
“大环境如此,有什么办法。”陈兴淡然笑笑。
两人说着话,杨红眼珠子一转,笑道,“陈兴,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陈兴看了杨红一眼,杨红这么说,陈兴已经意识到估计没啥好事了。
“我爸不是担任市政协副主席嘛,这不,那市政协主席刘青蓝要调走了,我爸也有想法争一争政协主席的位置。”杨红笑道,说到这里,也没再说下去,她知道陈兴会明白她的意思。
“你爸不都快六十了吗?这个年纪还去跟人争那一把手的位置干嘛,再说他的年纪也不合适。”陈兴摇头道。
“就算只能干一两年,也没人会放弃不是,谁不眼红一把手的位置呀?”杨红撇了撇嘴,“这人在官场,不就稀罕头上那个官帽子嘛。”
“这是政协的事,我还能插手不成,再说我都已经调出南州了,你以为我能帮上什么忙吗。”陈兴无奈的笑着。
“能不能帮上忙,可就看你愿不愿意了,谁都知道南州市里的干部,有些还是愿意卖你面子的。”杨红目光灼灼的看着陈兴,父亲私底下跟她提这事,杨红也是迫不得已才来求陈兴,否则平常她也根本不愿意多求陈兴办事,杨红深知求的次数越多,只会让陈兴对她产生厌恶,每一次机会都该珍惜,用在关键上。
“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不懂吗,有些人说是给你面子,但会不会真正去给你下力气帮忙,那就不好说了。”陈兴笑了笑,杨红父亲这事,在陈兴看来根本就是没必要,也就差那么一两年就完全退休了,再去争这政协主席的位置又有什么意思呢。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杨红苦笑一下,识趣的不再提这事。
“过两天我要去趟南州,有机会的话,就帮你父亲的事,提一下吧。”陈兴看杨红的神色,自个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哎,这就是情债惹的祸啊。
陈兴和杨红吃着饭,新城大酒店,钱新来同样宴请着准亲家曾高诚,孩子已经订婚,结婚日期也定了下来,就打算放在过年的时候办,更加喜庆一点。
给曾高诚斟着酒,钱新来笑道,“我已经给黄有粮打了电话,他在省厅那边也会使劲,再加上在省里发动的各种关系,这次要是不把常胜军这局长的任命给搅黄了,我这钱字就倒着姓。”
“陈兴的态度很关键,毕竟他才是一把手,最大的变数,其实在他身上,这小年轻,背景深厚呐。”曾高诚眯起了眼睛,“新来,你那些小动作,用来对付常胜军这种人可以,可千万不要用在陈兴身上。”
“放心吧,对陈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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