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姐的心都带走了,姐可是想死你喽……乖,来,告诉姐你的电话号码。”
看着曹丽的媚态,想着她和秋桐的复杂斗争,想着我春节后就要回发行公司去上班,我考虑了下,就把号码告诉了她。
曹丽用手机记下号码后,打了一下,我的手机响了下,不用看也知道是曹丽的号码。曹丽然后说:“等我有空和你联系哈……今儿个没空,孙总刚出院,我来接他的。”
我说:“没事不用和我联系,我平时没空!”
曹丽看着我的眼神显出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暧昧地说:“白天没空,晚上还能没空吗?傻瓜……和姐在一起,姐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曹丽说的小弟弟是双关语。
我转移话题,说:“孙总的病好了?是什么病啊?”
曹丽斜眼看了下住院大楼出口处,眼里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本来就没什么大病,说是小毛病都有些牵强,这领导的身体不适啊,都是根据需要来的,需要的时候就要有病,不需要的时候什么病都没有,他住院,其实狗屁病都没有,就是为了躲开集团领导之间的一场斗争,现在风平浪静了,身体就好了,就可以出院了……你想想,哪里有住院还能在病房里生龙活虎一般干那事的。”
说到这里,曹丽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住了嘴。
我一听,明白了,孙东凯不是真的有病,只不过是政治斗争的需要才进了医院,应该是集团领导层之间最近发生了一些内部斗争,他为了躲开才称病进了医院。
官场斗争中,称病住院似乎也是一种战术和谋略,是斗争的一种形式,孙东凯运用地倒是很自如。
曹丽刚才说的最后一句,无疑是孙东凯在住院期间在病房里搞女人,孙东凯住的当然是单间高干病房,在那里进行那运动自然是有条件的,而做的对象,自然就是曹丽了。
我装作不懂的样子看着曹丽:“什么干那事?那事是哪事?”
曹丽忙遮掩地摆手:“唔……没什么事,就是孙总在病房里还天天锻炼,做俯卧撑。”
我说:“哦……做俯卧撑……孙总还真不简单,这俯卧撑是在床上做的吧,一次能做多久啊?”
我问得装憨卖傻。
曹丽有些不自然地说:“当然是在床上做的,做多久,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谈这个了,对了,你辞职后在做什么呢?”
“赋闲!”我说。
“哦……那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工作呢?”曹丽说。
“谢谢,不用,过完年,我自己会找的!”我说。
“你自己找,未必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我帮你找呢,绝对保证能让你满意,工作环境舒服,又不累,收入还高!”曹丽说:“集团经营系统有很多经营部门,你想去哪里,尽管和我说,我打个招呼,绝对没问题的。”
听曹丽这么一说,我心中一动,说:“我想回发行公司!”
曹丽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集团这么多经营单位,你干嘛非要回发行公司,你不是刚从那里辞职不久吗?”
我说:“辞职后我又后悔了不可以吗?”
曹丽沉吟了下,面露难色,对我说:“去别的经营单位吧,别去发行公司,别的单位我都没问题,就是别去发行公司。”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暗暗发笑,曹丽作为集团经营管理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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